都市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烟灰”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鹤冲天原文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都市小裴邈裴邈珍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嫁与裴无人不叹好姻柔情蜜意不到三个我发现他有个红颜知裴邈珍之爱为她在外置办了宅面对我的控裴邈冷声呵斥: 妒不是贤妻所于是我学会宽容大甚至为他将那外室纳入府后我与他人西窗夜情难自裴邈却红了悲痛地掐住我的脖我笑说: 夫妒可不是君子之1我及笄第二与靖宁侯世子裴邈成了裴家百年望裴邈天潢贵年少英天子近帝王耳崔氏...
主角:裴邈,裴邈珍 更新:2025-06-02 17: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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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蜜意不到三个月,我发现他有个红颜知己。
裴邈珍之爱之,为她在外置办了宅子。
面对我的控诉,裴邈冷声呵斥: 妒不是贤妻所为。
于是我学会宽容大度,甚至为他将那外室纳入府中。
后来,我与他人西窗夜语,情难自禁。
裴邈却红了眼,悲痛地掐住我的脖子。
我笑说: 夫君,妒可不是君子之风。
1
我及笄第二年,与靖宁侯世子裴邈成了婚。
裴家百年望族,裴邈天潢贵胄,年少英才,天子近臣,帝王耳目。
崔氏钟鸣鼎食之家,诗书簪缨之族,两姓之好,一堂缔约,京中无人不叹好姻缘。
我出嫁那日,嫁妆绕了半座京城,锣鼓喧天一路吹打,从太师府迎进了靖宁侯府。
新人下轿,在乐声与爆竹声中,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向我伸来。
宽大修长,在红服的衬托下,更显孔武有力。
我小心翼翼地搭上去,被男人握紧牵引,走入了青庐。
三拜礼成,那双温暖的手始终牵着我,一路穿堂过廊,在起哄嬉笑的热闹中,进入了新房。
房内熏香厚重,我始终披着盖头,只能听见抨击耳膜的心跳。
唱词祝颂后,视线忽然明亮,我撞进了一双深邃的眼睛里。
裴邈一身降红喜袍,轩然霞举,芝兰玉树。
我含羞带怯地垂下眼,满堂画烛高照,金碧辉煌,衣着华美的贵妇结伴相笑:
新娘子害羞啦,世子爷,您艳福不浅呀
裴邈将秤杆放入托盘中,含笑道: 嫂嫂们莫要打趣
合卺酒都还没喝呢就心疼上了
嬷嬷上前,在唱叹中行了合卺之礼,各剪新婚夫妇鬓发一缕,装进锦囊,意为白头偕老。
全了礼数,裴邈握住了我的手,我敬完宾客后就来,你先行洗漱,莫怕。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我抬目看他,在男人带着笑意的眼中再次红了脸,微不可及地点了点头。
我心想,这就是日后要与我相伴一生的良人。
2
靖宁侯府三房承爵,裴邈身为嫡子,行三,是以两位嫂嫂对我礼遇有加,一番嘘寒问暖。
裴邈房中的大丫鬟桃春向我行了礼:
世子爷吩咐,一切听夫人差遣,夫人的丫鬟们都在外间候着呢。
我笑着让银琅给众人红包,才让我的人进来伺候。
酒过三巡,红烛垂泪,裴邈才终于回了浮云院。
银琅俯身在我耳边: 一回来就去了净房,怕酒气熏着您,心疼您呢。
我红着脸点她额头: 促狭。
裴邈换了身红色中衣,他身量极高,因是武职,宽肩腰窄,胸腹结实;除去父兄,我很少与成年男子有这般亲密接触,一时之间感到了点陌生的压迫。
或是看出了我的害怕,他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温声道:
我字宴礼,既已成婚,夫人便是我最亲近之人,唤我字便好。
说完,裴邈将那杯茶递给我。
我接过之后他却依旧看着我,似是要听我喊一声。
我和他对视,眼睫微颤: 宴礼。
裴邈嗯了声,握住了我的手: 夫人可有小字?
我摇摇头: 家里人都叫我明琬。
崔明琬,真是好名字。
裴邈的手心很热,不知是否是饮酒的原因,他高鼻薄唇,分明是冷冽的长相,却对我万分温柔: 我唤你琬娘可好?
红烛噼啪一声,在逐渐升温的氛围里,裴邈将我鬓边的长发勾到了耳后。
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一抖,却见男人轻笑了一声,下一秒,我惊呼出声,被裴邈抱在了腿上。
心跳鼓动,我的手下意识地搭在了他健硕结实的胸前,陌生男人的气息随着湿润的清香袭来。
裴邈吻住了我的唇。
3
我睁大了眼睛,残存的酒气侵入了口腔。
裴邈的手几乎握着我的腰,我被他的气息完全包围,整个人呆愣住在他怀中。
裴邈轻笑了声,咬了咬我的唇瓣,在我下意识低叫出声时,顶开了我的牙关。
吞咽间呼吸被烫热,我浑身一软,天旋地转,被压倒在了床铺间。
裴邈墨发倾泻,中衣领口大开,胸膛剧烈起伏,他低头亲了亲我的鼻尖,莫怕,为夫温柔些。
红烛帐暖,被翻红浪,裴邈确实如他所言一般,待我温柔至极,后半夜叫了两次水,我神智昏沉,在男人怀中睡去。
进入梦乡时,我唯一想法是,这和话本图册所说不尽相同。
浮云院前种了大片的竹,翌日清晨我在竹浪声中醒来,床榻上只有我一人,听闻动静,银琅拉起了帘子。
世子爷已在演武场练了大半个时辰了。银琅扶我起来: 特吩咐不忙叫醒您,今日要敬茶,奴还着急呢。
我腰酸腿软,不知为何听见银琅提起裴邈又是一阵羞赧,银琅这妮子见状又在我耳边低喃: 世子爷是个贴心的。
洗漱后坐在梳妆镜前,裴邈换好衣裳进来,器宇轩昂,带着武将的英气。
众人连忙向他行礼,裴邈走进妆台,挑了支金玉石兰花簪,插进我盘好的发间;
兰芬灵濯,玉莹尘清。裴邈欣赏半晌,落了一吻在我红透的颊边,夫人甚美。
满屋侍女低头掩笑。
那日惠风和畅,天朗日清。
裴邈向我伸出手,一同前去敬茶。
竹海翻涌下,我搭着新婚丈夫的臂弯走下台阶,走入余生共度的靖宁侯府。
我曾在那一刻天真地期许,愿今后,夫妻恩爱,携手白头。
4
婚后的日子过得琴瑟和鸣;
婆母慈爱,丈夫体贴,浮云院上下对我尊敬有加。
裴邈任羽龙卫钦察使,大半时日要在宫中伴驾值守。
婚假七天,裴邈日日与我相伴。
照镜画眉问深浅,窗下对弈笑相扶,花前月下,闺房之内,夫妻之私。
是以裴邈销假上朝后,时常晚归,我无法控制地感受到了失落和孤独。
心不在焉,眉目哀愁。
银琅取笑,我这是害了相思病。
我倏地一惊,手中的书卷就这样掉落在地,银琅呀了声: 奴婢嘴拙,夫人莫要恼。
我缓慢地摇了摇头,却不是因为银琅的调侃生气,只是在这一瞬间,感受到了悚然的害怕。
我乃家中独女,出阁时无姐妹相伴玩趣,却也怡然自乐,从未感到过寂寞。
这才出嫁一月有余,我变成了这般郁郁寡欢的模样,真是越活越回去。
一经相通,心绪明了大半,我重拾闺中爱好,合香琢玉,投壶采花。
某日裴邈夜半归来,不见我相迎,寻到书房内。
我穿着夏衫躺在美人榻上看话本,正演到俏金莲开窗引武郎,忽见一高大身影走近,俯身将我吻了个结实。
一吻结束我气喘吁吁,忽闻他脖颈间有股浅淡的花香,指尖点点他衣领: 你什么时候换了熏香,我怎从未闻过?
裴邈动作停了一瞬,面色如常地笑道: 今日陪圣上去了尚宫局,两道间玉桂繁茂,待久了自是沾了花香。
我思绪被引走: 尚宫局?
圣上欲重启女官制度。
当今天子践祚不过三年,年少帝王乾坤在怀,大有阔斧破局之意。
裴邈不欲多言,凑上前来又想吻我: 夫人好生快活,心里可还有我?
你吃什么不明不白的醋。我没忍住笑,食指抵住他的嘴: 谁能有裴大人忙啊,公事繁忙,夜半才归宿。
是为夫之错。裴邈打横抱起我,笑说: 这就身体力行地给夫人赔罪。
4
那日之后,裴邈下值早早归家。
府中皆叹少年夫妻如胶似漆,亲密无间。
侯夫人慈爱,免了我每日的问安。
饭后我与她相伴游园,她笑着拍我的手: 你们夫妻正是恩爱之际,早日为裴家添丁进口。
我红了脸,埋她怀中,侯夫人喟叹: 这女人啊,男人的宠爱都是假的,唯有子嗣是真。
当夜裴邈再次晚归,我起身为他宽衣,走进时,我再次闻到了那股浅淡的花香。
怎么了?裴邈握住我的手贴在颊边,侧脸亲了亲。
我摇了摇头,手指理过衣襟,动作忽而一顿。
裴邈修长的脖颈侧,埋进雪白中衣领口深处,有一个浅粉的吻痕。
颜色淡得几乎看不见,又是正值夏季,反而更像蚊虫叮咬。
然而,我在这一刻如此确定,这是一个女人留下的吻迹,甚至,是故意为之。
抬眼,裴邈那张俊美的脸依旧带着笑意,眉目温柔,我却如坠冰窟,感受到了一股真实的疼痛。
刀子捅进柔软的心脏,又毫不留情地搅动一圈,鲜血淋漓,肝胆欲裂。
到底怎么了?裴邈揽住我的腰,我顺势靠入他的怀中,掩盖了自己的神情: ......想你了。
裴邈低笑,吻了吻我的发,将我拦腰抱起,进了内室。
当晚,我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裴邈。
第二日,跟着我陪嫁的侍卫查清了首尾。
安置的女子名唤陈音娘,是世子爷下属的亲姊妹,兄妹俩相依为命,三年前她长兄为世子爷挡了一剑身亡。
侍卫停顿了一下,斟酌道: 世子爷许是怜惜她身世孤苦,在徽春坊买了个二进院。
满室寂静,唯有竹叶相击,我稳坐上位,端起茶盏时,才发现双手抖得杯盖颤动,摇摇欲坠。
二进院,我和他的新房浮云院,也不过是个三进宅子。
嬷嬷为我接过了茶盏,我埋进她怀中,泪盈于睫。
嫁进靖宁侯之前,父兄为我精挑细选,势要找个如意郎君。
定下裴邈后,母亲明里暗里差人探查,裴家家风清正,裴邈院里更是连个通房都无。
是没有通房,只有个珍之爱之的红颜知己。
裴家上上下下,缄口欺瞒,将我当傻子糊弄。
5
裴邈当天依旧夜半晚归。
廊下为他留的灯撤下,他进内室时我早已安寝。
裴邈上床榻时情绪不高,低声问: 今日是怎了?身子还不舒坦吗?
我起身,借着账外烛光打量他。
裴邈被我看得莫名其妙,上前揽住我,吻刚想落下,被我用手轻轻挡住了。
到底是怎么了?裴邈安抚我: 是这几天我归家晚了?
我依旧不说话,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是为夫之过,公事烦冗,实在是不得已。
怕不是公事吧?我笑了笑: 夫君,往返徽春坊和侯府,还是累吧?
裴邈带笑的表情一点点地收敛,握住了我的手: 就为这点事,何至于此?
理所应当,毫不在意,裴邈点了点我的鼻尖: 堂堂世子夫人,吃这醋。
指尖一点点地发凉,我似是呆愣住,像是从未认识过似地看着他。
傻不傻,为这事儿动怒。裴邈软了态度: 音娘孤苦伶仃,自是无法与你相比,你何必与她置气?
一股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谁敢与她置气,成婚之前你便与她有了苟合。你宠她至此,不惜花重金置办外宅
我脱口而出的话语带着无法掩饰的悲伤和哭腔,裴邈却笑了。
他伸手就要来抱我,仿若我无理取闹似地:
怎如此委屈啊琬娘,你是什么身份,她不过一个无名分的外室。
我为你连个通房侍妾都无,怕音娘惹你嫌,才放在了外面。裴邈吻了吻我的头发,温柔得如同塌间情话: 同僚笑我多少次,娶了美娇娘心都被牵住了,你这般妒妇,传出去怕惹人笑。
酸涩尖锐的委屈直冲我鼻尖,胸闷涩苦,我在此刻感到了天大的荒谬。
我在背叛的苦痛里烧灼,他是我的丈夫,我爱的人,婚后甜蜜的日子让我昏了头,我应当要为他守贞,便也这般天真地想裴邈。
是了,他是男人。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这是这个世道的天理。
6
泪水连着我的脸颊一片冰冷。
我推开了裴邈,我今日身体不适,世子爷别处安寝吧。
我这般低声下气,你还闹什么脾气。裴邈皱眉: 和一外室吃这醋,你可有半分正室的风度?
捅进心口的刀被猝不及防地拔出来,我定定地看了他几秒,好像和新婚时温声唤我琬娘的是两个人。
我一贯都没什么风度,而且,我迟钝地摸了摸脸上的水意,世子爷身上的花香我闻着想吐。
裴邈睁大了眼睛,脖颈青筋鼓动,帝王近臣,养气功夫甚佳,压下暴怒冷声: 夫为妻纲,善妒可不是贤妻所为。
我转身背对他。
裴邈甩袖而去: 你简直不可理喻。
珠帘晃动,灯火摇曳,我闭上眼,苦涩的泪水沾湿了枕头。
那之后裴邈再没来过浮云院,一开始宿在内书房,而我始终不肯低头。
第七日,裴邈的贴身小厮来拿他的朝服。
朝服送去徽春坊,意味着世子爷下值后便不再归家。
身为枕边人,我知道这是裴邈递来的台阶,我只要服软,裴邈今晚便会回浮云院。
多简单的动作啊崔明琬。
我指甲掐进肉里,只要柔声说一声,让世子爷亲自来取,这件事就过去了。
但我为什么说不出口呢?
喉咙被酸涩堵住,退了这一步,往后余生,我都要忍受这般痛苦,做个睁眼瞎。
浮云院上下噤若寒蝉,半晌,我垂下眼: 银琅,拿给他。
小厮讶然,似是想要说什么,踌躇半天还是行了礼退下。
银琅焦急: 小姐你糊涂啊你这是将世子爷往小贱人那推。
我置若罔闻,晚饭后,侯夫人请我去她院子。
你这般聪慧,怎在这事儿上是个傻的侯夫人握住我的手: 一个外室,比不上你们夫妻情分,何至因为这点事儿置气?
我没说话。
你娘是怎么教你的,琬娘。侯夫人苦口婆心: 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你是他正妻,再宠那个小蹄子也越不过你去。
我倏地掉了眼泪。
侯夫人搂住我: 心肝儿,听娘的,你有了孩子就稳了,别轴这口气。
第二日,我母亲从太师府给我送来一封信,循循诱导: 琬娘,事已发生,你自幼聪慧,看得清利害。
母亲重复: 别轴这口气。
我闭上了眼睛,裴邈一心有两意,所有人却都直指我而来。
有什么遏住了我的喉咙,我快喘不过气来。
半晌,我闭眼扶额,吩咐银琅: 晚膳去请世子爷。
银琅惊喜万分: 是,奴这就去。
7
当晚裴邈回了浮云院,院内上下松了神。
银珠为我梳妆,世子爷念着您呢,朝服根本没送去徽春坊,放在内书房,您一去请,下值就来了。
您啊,使点手段,还有那个小蹄子什么事儿。
我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笑了笑,好像很欢喜似的,只是眼神陌生得让我害怕。
裴邈着了身玉白锦袍,他是武将,很少穿这般亮色的衣裳,只因为我喜欢。
他握住我的手,神色如常,语气依旧温和,饭后,送了我一支碧玉鸳鸯簪子。
裴邈在铜镜前为我亲自钗上,落了一吻在我的鬓发旁,如同新婚第二日,夫人甚美。
吻温柔缱绻,从鼻尖到了耳际,裴邈将我横抱进了内室,下一个吻到来前,我偏过脸,落在了颊边。
我声音柔得像水: 我来了癸水。
裴邈身形一顿,他记得我的日子,亲了亲我的额头,将我揽在他的怀中。
所有人都默认我退了这一步,想通了这口气。
葵水结束的第三日,裴邈的小厮来禀告: 世子爷今晚去徽春坊。
我笑出了声,枕边人是这样,他知道,这道坎我过不去。
可他硬要我低头,要高高在上地训我,要我如贤妻一般,为他打理内宅,在他前往徽春坊时,准备好行装。
心依旧泛起细密的疼痛,但掐在我脖子上的那双手却松快了不少。
不低头,我才能喘上气。
中秋那日,裴邈在宫中喝了酒,难得回了浮云院。
我接过银珠递来的帕子,坐在床榻边为裴邈擦汗,他身上依旧有股浅淡的桂香,朦胧间握住我的手腕,低吟: 琬娘。
我嗯了声,便不再动,凝视他英挺的脸,后知后觉地发现——
我已经不在乎这花香是否是宫里沾上的了。
8
中秋后裴邈去徽春坊的时日逐渐变多,但每逢五逢十都回正院。
下人满意,世子爷心还是向着浮云院。
侯夫人也满意,我淡然的态度,让她觉得我颇有正室风范。
但只有我知道,争吵过后到现在,我和裴邈再没行过房事,夫妻同床异梦,无声对峙。
裴邈要我心甘情愿地低头,弯下脊梁,献上柔顺的灵魂。
夫妻情分到这一步,已然没有多少滋味,为了打发时间,我将在东门大街的名下铺子改成了书肆。
重阳前夕,我照例前往书肆视巡,掌柜的迎上来: 夫人,有位客人想要那幅吴川居士的山水图。
吴川居士真迹难寻,这一幅是我的陪嫁,却没落章,挂在堂前,来往无人在意。
我一哂: 倒是好眼力。
话落,我提裙走上了台阶,蓦然和转身过来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一切喧嚣远去,我心神巨震。
男人高鼻薄唇,飞眉入鬓。
着一身绣着暗纹的藏青锦袍,拿了把折扇,是个读书人的模样,却有股威压般的肃厉。
身量颀长,面如冠玉,黑沉沉的眸子带着凌然。
身后跟了两个侍卫,抱着剑,低眉顺眼。
我听见了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如同新婚那日盖着盖头的紧张,甚至更急促。
男人收起扇子,文质彬彬,却有种不怒自威的从容: 敢问夫人这副画可卖?
指尖发麻,胸口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冲撞,我被从未有过的激荡情绪撞得头晕目眩,咬了下舌尖,才道: 这一幅是我的陪嫁。
男人一愣,笑了下,向我行礼: 是在下唐突了。
他笑起来几乎是两个人,眼尾微弯,如沐春风。
我摇了摇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结束的对话,恍惚一般走上二楼书房。
银琅为我沏了茶。
我端着茶盏的手却在微微发颤,半晌,迟钝地将手放在胸前。
心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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