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修真连载
《阎罗关怎么查》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叶玄鱼”的原创精品徐伯热门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叫阎世人尊称阎十眼前的女我认六年我从死人堆里爬出身受重倒在血泊她救了将我带入一间宅子的柴我醒来她给我端来了一碗鸡汤和两个馍我狼吞虎她看我身上的刀触目惊我已经习惯这点刀伤并不算什毕竟我还活她离到了晚我才知道世上没有白吃的午她把柴房的门关然后脱光了所有的衣我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漂亮的女她的身没有哪个男人...
主角:徐伯,热门 更新:2025-05-25 09:2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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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人,我认识。
六年前,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身受重伤,倒在血泊中。
她救了我,将我带入一间宅子的柴房。
我醒来时。
她给我端来了一碗鸡汤和两个馍饼。
我狼吞虎咽。
她看我身上的刀伤,触目惊心。
我已经习惯了,这点刀伤并不算什么,毕竟我还活着。
她离开。
到了晚上,我才知道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饭。
她把柴房的门关死,然后脱光了所有的衣服。
我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漂亮的女人。
她的身体,没有哪个男人不会动心。
她躺在我身旁。
在草垛里,我感受到她的体温。
那一晚特别的累,比杀人累,比打战累,比吃饭累,比喝酒累。
我躺了三天才缓过一口气,伤势也逐渐好转。
等我能自由行动。
她却消失了
2
我想找她,可找不着。
后来才得知,她嫁人了。
她嫁给了南王府的世子,成了人人眼中羡慕的世子妃。
我才知晓了她的身世。
宰相长女。
京城第一美人。
父亲为攀上南王这根高枝,将她嫁给了南王府最不成器的一个世子。
我也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要睡我。
南王世子欺压百姓,逛勾栏食五石散,疯癫不成人性。
她痛恨这样的人,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法反抗。
她宁愿把清白之身给了我,也不愿意给南王世子。
当然我也不是没想过,她对我一见钟情,我也略有几分姿色。
江湖上的打打杀杀,我真的厌倦了。
这一次侥幸捡回一条命,活了下来,下次就未必。
我把刀丢进太湖,隐姓埋名躲了起来。
在偏远的村庄。
我成了一名农夫,每日种地、浇花、养猪、喂羊,好不自在。
困了就睡,醒来就劳作。
这股踏实劲,连隔壁的寡妇都看上了我,希望我能入赘。
夜里敲我门。
我自然是死活不开。
日复一日,她得不到我,就开始造我的谣,说我是个怪人。
连十里村的媒婆都开始向我打听,为啥不娶妻生子?
问烦了。
我回了句太监,一了百了。
果然这两个字杀伤力很强,再也没人来烦我,也不会有人再惦记我那三头猪四只羊。
我不在乎名节,江湖上的尔虞我诈,注重名声的人活不长。
就这样的好日子,我足足过了六年。
3
这日,我照常去村子里打梨花酿刀子烧,这是我最爱喝的酒。
我遇见了一个跌跌撞撞,满身是伤的女人。
我认出她就是六年前救我的女人。
慕容南枝。
她的伤从胸前透过脊背,没得救了。
原来南王造反,皇帝下令诛灭九族,她是世子妃自然遭受牵连。
南王府的人,一部分被杀,一部分被抓。
她被杀丢入尸群。
这一次是她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找到我。
也只有她知道我藏在这。
六年前,她是我唯一给过口信的人,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的,有恩必还,有仇必报。
她对我有恩,我想还,毕竟欠别人的感觉总是不好的。
我想给她做一碗鸡汤,做两个馍饼,可是她来不及吃了。
她满身是血的手拉着我,求我救救我们的孩子。
我愣住了,我们的孩子。
孩子不是世子的,她可是世子妃。
她告诉我世子逛勾栏,食五石散,早就没那功能了,跟她睡过的人,除了世子就是我。
孩子是我的。
我不知道该不该信她。
毕竟我母亲教过我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我本就多疑,江湖人心险恶,不多疑我也活不到现在。
女人死了。
死在了我的怀里。
可能她觉得很幸福,死的时候是笑着的。
我也知道这六年,她在南王府过得日子并不快乐,可能煎熬,时不时还承受着痛苦。
王公贵族,荣华富贵,也只是外人眼里的羡慕,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其中滋味。
她的话打乱了我安于现状的心。
我开始思考。
我该不该信她。
她说的是真的吗?
会不会骗我
4
如果我上当了,我就是最大的冤大头。
但是真的。
我就该把命豁出去。
我考虑这么多,因为我不是阎十万了,我现在是个农夫,六年没拿过刀,还杀得了人吗?
孩子还活着吗
要跟皇帝做对吗?
皇帝有天下,我只有一把刀。
我把她埋了。
刻上南王...我把这两个字擦掉,爱妻,也不对,我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夜情,露水夫妻。
我胆怯了,六年,让一个阎罗变成了懦夫。
放下刀的那一刻容易,拿起刀的那一刻是很难的。
算了,不刻了,无字碑挺好的。
我把猪羊全部赶到后山,放它们自由,打了十斤梨花酿刀子烧,喝个够
天不亮。
我就赶到太湖。
我当年丢刀的地方。
渔夫漫天要价,我掏出十两银子租下他的船,我在河里捞了一天一夜。
我的老朋友终于露头。
刀。
刀柄生了锈,刀口有些卷。
哪怕这样,我依旧用着它,它带我从十万人里砍杀出来。
只要它在我手上,我就没怕过。
有刀在手,我就是神。
当我拔出刀的那一刻,渔夫死了。
多年没杀人,就拿你借胆。
我踏上岸,打听到南王府还活着的人,都关在诏狱,等待皇帝进一步发落,是凌迟还是腰斩。
能进诏狱的只有锦衣卫。
我住店,看见一名锦衣卫正在吃饭,我把店门关了。
老板囔囔着: 大白天的关什么门?
伙计上前指着我鼻子: 你谁啊?
他头落下。
锦衣卫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头也落下
看见血,我莫名地兴奋,老板一刀,贯穿他的胸膛。
店里的所有人都死在了我刀下。
我扒了锦衣卫的衣服换上,还有腰牌。
我怕店里人报官,杀一个也是杀,杀一百也是杀。
如果杀是罪,罪多罪少就交给老天爷。
我前往诏狱。
5
我出示腰牌后。
狱子里不少人对我点头哈腰,想是这身衣服的主人官不小。
我压了压帽沿,以免被人认出。
诏狱最里面,我看见关押了许多人,我打发看守的人离开。
我在最里面一间牢房里看见一个小女孩,五岁。
她有故人之姿。
像她母亲。
我一刀砍断牢门锁链,走进去的那一刻,她胆小慌张的眼神,下意识的蜷缩身子。
是她。
我确认。
我看向隔壁的牢房,一把拽住一名男子,南王世子。
南王世子慌了: 你要干嘛?
我一刀捅进他的身子。
南王世子手抓我衣领: 你就是那个男人...你玩我老婆,孩子不是我的,你还要杀我......
刀抽出来的那一刻,血溅一地。
女孩吓哭。
她眼睁睁看着父亲被杀。
我就是要让她记住,我是她的杀父仇人。
仇恨可以让她更好的活下去。
只要杀父之仇没报,她就不会想死。
仇恨能令人忘记一切痛苦,快速成长。
我一把抓起她,将她绑在后背。
看守听见惨叫声冲了进来。
他是细作,不能让他闯出去,抓住他
我听见风的声音,刀在响。
从牢门到看守,我只用了七步,七具尸体倒下,感觉回来了。
有人劫诏狱。
大批锦衣卫赶到,后面还有御林军。
女孩哭喊: 不要把我挂后面。
我回: 那挂前面。
她只哭不做声。
我浅浅一笑,刀面反光映出三个字: 阎十万。
6
老朋友,带我杀出去。
我用布条绑住握刀的手,刀不会掉。
锦衣卫的刀砍过我头顶的时候,我持刀顶住,反手压肘后,我砍去数人头颅。
血溅在我脸上。
那种味道唤醒我体内野兽的气息。
我眼睛开始发红,我的刀开始越来越快。
没有章法,只有一刀毙命。
没有人比我拔刀更快。
自我记事起,每日练习拔刀上千次,挥刀万余,拔与砍、刺与捅,没有人比我更快。
我能凭血腥味精准的判断每一个人的走位,及时避开危险。
锦衣卫的尸体,一具具在我面前倒下。
我冲出去的时候,御林军已在外面等候。
他们拿着火铳。
刀再快,也打不过枪,这道理我是明白的。
我抓起一具锦衣卫的尸体挡在身前。
火铳的声音刺耳。
尸体也挡不了多久。
我将尸体抛向空中的那一刻,闪到侧翼,一刀看中骑马御林军的马腿,一匹骏马倒下。
惊了旁边的马匹。
我挥刀斩下一名御林军,翻身上马。
不少火铳对准我。
我脚踏马镫,一把将挂在身后的女孩掉转前胸,刀背狠狠抽向马臀。
骏马腾空。
飞驰而去。
火铳在后。
我俯身低行。
一旦拉开距离,火铳的危险就将变小,但我感觉我还是中弹,索性能挺住。
老了。
六年的时光,让我的速度变慢了。
一骑独尘。
京城我再熟悉不过。
我抄小道,出城。
凡拦者,我立斩。
昭狱算什么,当年我在边军,一人守一座城,斩十万叛军,得名阎十万,比今天凶险太多。
我杀过太多的人,杀起人来,我亦如猛兽出笼,疯不可坠。
出城后。
我也不知道奔袭了多久。
我感受到马背上滩着我的血,寻了一僻静处,是一座破庙。
我直接把女孩丢在地上,一根绳栓住她。
她跑了,我可不想去找人。
背部被火铳击中,血肉模糊,我用匕首划开后背,但总是找不准位置,但索性铁珠掉下。
我简单包扎。
梨花酿刀子烧,好香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杀我父亲,我母亲呢?
你要带我去哪?
吵
我不理会,我喝着酒。
7
酒喝光后,我在破庙住了一晚。
我没有睡,女孩哭累了,睡着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很像她母亲,还有脸蛋,宛如缩小版的慕容南枝。
第二天等她醒。
我已取来水。
她依旧不断问我是谁,为什么要杀她父亲,她母亲在哪?
是不是她母亲托我来救她。
我要带她去哪?
话很多。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索性不回。
我伤好一些,直接将她挂在马背上,带她回到我隐藏的住处,一个小村落,就在京城不远,但很不起眼。
我母亲在哪?她哭。
又哭。
我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坟。
她看我的眼神充满怨恨。
是你杀了我母亲?
她不断的质问我。
我当着她的面杀了她父亲,她自然会这么想。
我也希望她这么想。
如果杀父之仇不足以令她心存强大信念活下去,那杀母之仇绝对够。
生于乱世。
想要活下来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它需要东西支撑,仇恨是最佳选择。
没有什么东西能令人一瞬间清醒,但仇恨可以。
我推开门: 我像杀你父亲一样杀了你母亲。
为什么为什么?女孩哭。
我反问: 杀人需要理由吗?
我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不值当想,想杀便杀吧,杀了也不会后悔。
如果两个人要有一个人倒下,那个人肯定不是我,而这就是江湖。
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她在问我吗?
我笑: 有人出一千两买你的命,说要活的。
她拼命挣脱我的束缚,想要逃跑。
虽然她只有五岁,但经历这么多,已然和大人没有差别。
仇恨果然能令人快速成长。
我点了她的麻穴,将她放入房间休息。
我变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我知道通缉我的告示很快会贴满全城,甚至下发各州县乃至村道。
皇权不容挑衅。
果然,皇帝开出一万两悬赏我的头颅,并高价悬赏查清我是谁。
我是明末一边军,丘陵之战,我一个人守一座城,凡是进城的敌军都被我斩杀,尸骨堆城。
一壶酒一把刀,我战到最后。
所有人以为我战死,可我又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
城我最后守住了。
得名阎十万。
朝廷的做法令人心寒,它并没有追封那些死去的将士,我也离开了边军的队伍,混迹江湖。
我不信任官府,不帮官府做事,但杀跟官府勾结的豪强,以及贪官。
有人出钱,我杀。
不出钱,我高兴我也杀。
仇家也越来越多。
我的画像贴出来,我知道我的身份很快会被暴露,昔日的仇家也会前来寻仇。
8
逃亡的日子很快来临。
我带着她太显目。
于是我让她打扮成男孩子,逼着她喊我爹。
不喊就打,哪有那么多不愿意。
她对我的仇恨多了几分。
她也不逃了,她要活下来,长大后向我复仇,杀了我替父母报仇。
我教她武艺,供她防身。
我有点后悔,信了慕容南枝的话,我再也喝不到我爱喝的梨花酿刀子烧。
离开京城。
我去了宛城,那里我有点人脉。
徐伯。
他们一家六口,曾被我从山贼手里救下。
徐伯对我感恩戴德。
他对我真的很好。
我带着我女儿躲藏在他家。
叫爹我捣鼓着她的小脸。
她不情愿,甚至恶狠狠地瞪着我,但怕挨打,还是极不情愿地喊了一声: 爹。
我满意地点头: 乖,待会爹给你买糖吃。
我用刀削了一把木匕首给她。
这丫头使性子,要真的,要我腰间这把。
你怕我杀你,不给?
我笑: 你要是能杀我,算你出师了。
我随即把腰间匕首丢给她,自己的女儿想要什么,还能不给吗,哪怕这件小棉袄破风了。
在徐伯家住了几日,好酒好菜款待。
徐伯今日去集市卖东西。
回来的时候,还特意给我买了梨花酿刀子烧。
好香。
他看着我喝下。
我假装晕倒。
他的老伴儿子儿媳跳出来用绳子绑我,被我一刀斩杀。
徐伯瞪大眼睛: 我明明在你酒里下了迷药,为什么你喝了没事?
我的确爱喝梨花酿刀子烧,可他并不知道我为什么爱喝。
那一晚慕容南枝睡在我身旁,我们说了不少话,她吵吵着想喝酒,我觉得做了那事之后是得喝点酒。
夜太深。
街上哪里有酒铺开着。
但我也不知道她从哪弄来了酒,正是梨花酿刀子烧。
她一口我一口。
最后都不够分,她吵吵着我要让着她。
我爱上了这种感觉,我很怀念,从此我也爱上了这种酒,可我不爱喝别人买的,只爱喝自己买的。
如果她能买给我那自然是最好,可惜喝不到了。
所以徐伯买的梨花酿刀子烧我没喝,我也察觉出他的不对劲,今天他出门的时间要比平时多半个小时。
这个时间刚好到县衙,再回来。
他前几天是为了稳住我,放低我的警惕,让我好喝他的酒,迷晕我。
我问他为什么?
他吵吵道: 皇帝悬赏一万两买你人头,而且还赐田供土地,甚至官宅,谁不想要。
我说我可救过他全家老小的命。
他不记得,他只记得用我的人头可以换荣华富贵。
果然斗米恩,升米仇。
我这种人就不适合做好事。
大批官兵赶到,包围了我。
你虽然救了我全家,但我的前程、荣华富贵更为重要。徐伯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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