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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翎解读

凡陈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孔雀翎解读》中的人物赵砚秋晏砚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悬疑惊“凡陈”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孔雀翎解读》内容概括:临安的梅雨季总缠缠绵像扯不断的蛛把整座城裹在湿冷巳时刚北市街尾的 “锦绣阁” 外突然炸开一阵喧穿青布捕快服的衙役撞开半掩的木一股混杂着血腥与丝线的气味立刻漫出惊得檐下避雨的麻雀扑棱棱飞“赵头儿!里头…… 里头出人命了!” 衙役的声音发手指着里间绣雨水顺着他的帽檐往下在青石板上砸出细碎的脚步声从巷口传赵砚秋撑着把快散架的油纸鞋面沾了半脚他穿...

主角:赵砚秋,晏砚   更新:2025-09-29 18:5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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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的梅雨季总缠缠绵绵,像扯不断的蛛丝,把整座城裹在湿冷里。

巳时刚过,北市街尾的 “锦绣阁” 外突然炸开一阵喧哗,穿青布捕快服的衙役撞开半掩的木门,一股混杂着血腥与丝线的气味立刻漫出来,惊得檐下避雨的麻雀扑棱棱飞远。

“赵头儿!

里头…… 里头出人命了!”

衙役的声音发颤,手指着里间绣房,雨水顺着他的帽檐往下滴,在青石板上砸出细碎的坑。

脚步声从巷口传来,赵砚秋撑着把快散架的油纸伞,鞋面沾了半脚泥。

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捕头袍,腰间悬着块磨旧的铜令牌,走起路来微微晃着肩,像极了市井里混日子的油滑老吏。

“慌什么?”

他把伞往门边一靠,伸手揉了揉左臂 —— 这鬼天气,十年前的箭伤又开始抽痛,像是有根针在骨缝里钻。

掀开门帘时,他的动作顿了顿。

绣房里光线昏暗,靠窗的绣架倒在地上,五彩丝线缠成乱麻,沾着暗红的血。

绣娘柳氏趴在案上,后脑有个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浸透了她身上的青布裙,在地面积成一小滩,顺着砖缝往墙角流。

她的右手攥得死紧,指缝里露着半片银光,左手则僵在半空,像是要去抓什么东西。

“都别进来,保护现场。”

赵砚秋的声音比刚才沉了些,他弯腰避开地上的血迹,靴底碾过一根断针,发出细微的 “咔” 声。

他蹲下身,目光扫过柳氏的伤口 —— 边缘整齐,不像是钝器所伤,倒像是被什么尖锐物刺穿。

更怪的是,伤口周围没有太多挣扎痕迹,柳氏的脸上甚至还留着一丝惊愕,仿佛死前看到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人。

“赵头儿,你看这个!”

旁边的衙役突然低呼,指着柳氏攥紧的右手。

赵砚秋小心地掰开她的手指,一枚小巧的银饰露了出来 —— 是块月牙形的银片,边缘刻着细密的卷草纹,中间嵌着颗暗紫色的宝石,看着不像临安本地的样式。

他用指尖蹭了蹭银片表面,触感冰凉,指尖竟沾了点极淡的黑色粉末。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比衙役的急促多了几分沉稳。

赵砚秋抬头,看见个穿月白长衫的男子站在伞下,面容清俊,眉宇间带着股书卷气,却又透着几分刚硬。

男子怀里抱着个青布包袱,腰间挂着块墨玉腰牌,上面刻着 “大理寺评事” 西个字 —— 只是那腰牌边缘磨得有些旧,显然许久没在京中用了。

“晏砚?”

赵砚秋眯了眯眼,语气里带着点刻意的散漫,“刚从岭南贬过来的那位?

不在客栈歇着,来这儿凑什么热闹?”

晏砚没理会他的讥讽,目光己经扫过了绣房里的景象,最后落在柳氏的伤口和那枚银饰上。

“捕头既在查案,不妨让在下看看。”

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说着便要迈进门槛。

“哎,你可别乱来!”

衙役想拦,却被赵砚秋抬手止住。

赵砚秋盯着晏砚的眼睛,像是要把他看穿:“大理寺的官儿,到了临安也得守临安的规矩。

这是命案现场,不是你翻卷宗的地方。”

晏砚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怀里的青布包袱,那里面是他从京城带出来的 “青衿札记”,封面的北斗纹被布料裹着,隐约能看出个轮廓。

“规矩是查案,不是堵着线索。”

他弯腰,目光落在柳氏后脑的伤口上,“伤口深三寸,创口呈三棱形,边缘有倒钩痕迹 —— 寻常盗匪不会用这种凶器。”

赵砚秋的瞳孔微缩,左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 —— 那里藏着枚刻着 “秋” 字的箭镞,也是三棱形的。

他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嘴上依旧不饶人:“你倒懂行?

怎么,在大理寺专管验尸?”

“家父曾教过刑律。”

晏砚的声音淡了些,目光转向那枚银饰,“这银片上的宝石,是西域的‘墨玉髓’,寻常商铺买不到。

还有这黑色粉末 ——” 他用指尖沾了点,放在鼻尖轻嗅,“是硫化物,临安只有城北的铜矿会产出这种东西。”

赵砚秋心里咯噔一下。

城北铜矿归盐商张万霖管,而张万霖和京城的魏雍素有往来 —— 这层关系,他在临安盯了十年,却从没敢轻易碰。

他盯着晏砚,突然觉得这人或许不是来凑热闹的,而是带着什么目的来的。

“就算你说的对,又能怎样?”

赵砚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银饰是赃物,凶器没找到,死者的身份刚确认 —— 柳氏,三十岁,孤身一人,在这锦绣阁做绣娘三年,没得罪过人。

你还能看出什么?”

晏砚没回答,而是蹲下身,目光落在倒在地上的绣架上。

绣架上还绷着块未完成的绣品,是只麒麟,金线绣的鳞片己经完成了大半,却在麒麟的眼睛处断了线。

更奇怪的是,绣品的角落处,有一小片孔雀蓝的丝线,像是不小心沾上去的,与周围的金线格格不入。

“这孔雀蓝丝线,不是柳氏常用的。”

晏砚指着那片丝线,“她的绣篮里只有红、黄、金三色线,这孔雀蓝的材质更细,像是……” 他顿了顿,没说下去,但心里己经有了个模糊的念头 —— 这种丝线,他在父亲的札记里见过记载,是苏府当年常用的绣线。

赵砚秋也看到了那片孔雀蓝丝线,左臂的疼痛突然加剧,十年前的画面碎片般涌上来:苏府的火光、周伯倒在血泊里、秦苍手里的刀、还有那个裹着孔雀蓝襁褓的婴儿…… 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才没让自己失态。

“不过是根断丝,有什么好看的?”

赵砚秋强装镇定,转身对衙役说,“把尸体抬回义庄,让仵作验尸。

银饰收好,去查柳氏最近有没有接触过城北铜矿的人。”

说完,他又看向晏砚,“晏评事要是没事,就回客栈吧 —— 临安的雨,淋久了容易着凉。”

晏砚没走,而是捡起地上的一根断针,针尾处刻着个极小的 “苏” 字。

他把断针递给赵砚秋:“这针不是柳氏的。

她的绣针都刻着‘柳’字,在绣篮最底层。”

赵砚秋接过断针,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

“苏” 字 —— 这个字像根刺,扎得他心口发疼。

他猛地把针攥在手里,语气变得有些冲:“不用你提醒!

我会查!”

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走,油纸伞被风吹得歪了,雨水打湿了他的左肩,旧伤的疼痛让他脚步微微发颤。

晏砚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赵砚秋的反应太反常了,尤其是看到孔雀蓝丝线和 “苏” 字针时 —— 这个人,绝对和十年前的苏案有关。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札记,指尖轻轻拂过布料下的北斗纹,心里有了个决定:这个绣娘案,或许是解开父亲冤案的第一个口子。

另一边,赵砚秋撑着伞,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

巷尾是 “回春堂”,门帘上挂着串晒干的艾草,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响。

他推开门,一股药香扑面而来,柜台后坐着个穿素色布裙的女子,正低头整理药材。

女子听到动静,抬起头。

她约莫二十岁,面容清秀,只是嘴唇抿得很紧,眼神里带着点疏离。

她看到赵砚秋,起身走到柜台前,拿起纸笔,写下 “又有案?”

三个字,递给赵砚秋。

这女子就是苏珩,对外称 “阿珩”,是回春堂的坐馆大夫。

十年前苏府灭门后,她被原苏家管家、如今的回春堂掌柜救出来,因过度惊吓失语,只能靠纸笔与人交流。

赵砚秋把那枚银饰和断针放在柜台上,压低声音:“阿珩,帮我看看这银片上的粉末,还有这针 —— 你认识吗?”

苏珩的目光落在银饰上,瞳孔微缩。

她拿起银片,放在鼻尖轻嗅,又用指尖沾了点黑色粉末,放在舌尖尝了尝 —— 她擅毒理,对各种毒物和矿石粉末了如指掌。

片刻后,她拿起笔,写下:“硫化物,城北铜矿特有。

银片是西域贡银,上面的墨玉髓,苏府旧藏里有类似的。”

赵砚秋的心跳漏了一拍:“苏府旧藏?

你确定?”

苏珩点点头,又看向那根断针。

当看到针尾的 “苏” 字时,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眼眶瞬间红了。

她拿起针,贴在胸口,那里藏着枚 “珩” 形玉印,是父亲苏敬之留给她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平复下来,在纸上写下:“苏府绣坊的针,只有苏家人能用。

柳氏怎么会有这个?”

赵砚秋也答不上来。

他看着苏珩泛红的眼眶,心里很不是滋味 —— 这十年,他看着阿珩从个沉默的孩子长成如今的模样,却始终不敢告诉她真相,怕她承受不住。

“掌柜的呢?”

赵砚秋转移话题,他知道回春堂掌柜是苏家旧仆,或许知道更多。

“去采药材了。”

苏珩写下,又指了指银饰,“这银片要留在这里?

我再仔细化验一下,或许能找到更多线索。”

“好。”

赵砚秋点点头,“你小心点,张万霖的人最近在盯着城北,别被他们发现。”

说完,他又看了眼苏珩,“要是有发现,让掌柜的告诉我 —— 别自己露面。”

苏珩点点头,把银饰和断针收进抽屉里,又拿起玉印,在一张纸上盖了个 “√” 的印记 —— 这是她标记关键线索的方式。

赵砚秋看着那个印记,心里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回春堂。

雨还在下,赵砚秋走在巷子里,左臂的疼痛越来越烈。

他靠在墙上,从怀里摸出那枚刻着 “秋” 字的箭镞,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十年前,周伯把这枚箭镞塞给他,说 “见此物如见苏家忠魂”;十年后,柳氏的命案里出现了苏府的针和孔雀蓝丝线 —— 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赵砚秋立刻把箭镞藏回怀里,抬头望去,只见个穿浅绿布裙的少女,手里提着个花篮,正站在不远处的屋檐下。

少女约莫十五六岁,梳着双丫髻,发间别着根孔雀蓝的翎羽,眼神灵动,正盯着他看。

“捕头大人,在这里躲雨吗?”

少女的声音清脆,带着点笑意,“刚才在锦绣阁外,我好像看到你了 —— 那里出什么事了?”

赵砚秋认出她是常在北市卖花的雀翎,听说她带着一群流浪儿,在市井里很有些门路。

他警惕地看着她:“小姑娘,不该问的别问。

赶紧回家,雨天不安全。”

雀翎却没走,反而走近了两步,从花篮里拿出一朵白色的栀子花,递给他:“捕头大人别紧张,我就是好奇。

刚才我在锦绣阁外,听到衙役说‘银饰’‘铜矿’—— 是不是和张万霖有关啊?”

赵砚秋的眼神一冷:“你怎么知道张万霖?”

“北市的人都知道啊。”

雀翎笑得一脸天真,手指却悄悄把发间的孔雀蓝翎羽取下来,在花瓣上轻轻划了一下,“张万霖的铜矿,经常有陌生人进出 —— 我昨天还看到个戴帷帽的女子,跟着铜矿的人去了锦绣阁呢。”

赵砚秋心里一动:“戴帷帽的女子?

长什么样?”

“看不清脸,只看到她穿了件红色的裙子,腰间挂着块麒麟纹的令牌。”

雀翎说着,把栀子花塞到赵砚秋手里,“捕头大人要是想找她,或许可以去‘长安商号’问问 —— 她昨天从那里出来的。”

说完,雀翎转身就跑,浅绿的裙摆在雨幕里像只轻快的小鸟。

赵砚秋看着她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栀子花,花瓣上有一道细微的划痕,还沾着点孔雀蓝的丝线 —— 和绣房里的那片丝线一模一样。

他握紧了栀子花,心里突然有了个猜测:这个雀翎,恐怕不只是个卖花的少女那么简单。

而这个绣娘案,也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 —— 银饰、铜矿、麒麟纹令牌、戴帷帽的女子,还有苏府的针和孔雀蓝丝线,这些线索像一条条线,似乎都指向某个隐藏在暗处的秘密。

与此同时,晏砚己经回到了客栈。

他关好房门,从青布包袱里拿出 “青衿札记”,小心地翻开。

札记的第一页,是父亲晏明的字迹:“苏府灭门案,报为盗匪所为,然卷宗中有禁军制式箭镞 —— 魏雍疑与此案有关。”

晏砚的手指拂过 “禁军制式箭镞” 几个字,又想起赵砚秋刚才的反应,还有绣房里的孔雀蓝丝线。

他拿出一支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关键词:柳氏、银饰(西域墨玉髓、硫化物)、城北铜矿(张万霖)、麒麟纹令牌、戴帷帽女子、苏府针、孔雀蓝丝线。

这些线索看似零散,却隐隐指向一个方向 —— 十年前的苏府灭门案,或许和临安的铜矿有关,而魏雍的手,早就伸到了这里。

他把札记收好,又拿起那根从绣房里捡到的断针 —— 针尾的 “苏” 字清晰可见。

他想起父亲说过,苏敬之生前喜欢在常用的物品上刻 “苏” 字,尤其是绣针,是专门给府里的女眷用的。

柳氏只是个普通绣娘,怎么会有苏府的针?

难道柳氏和苏家有旧?

还是说,有人故意把这根针留在现场,想引什么人出来?

窗外的雨还在下,敲打着窗棂,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

晏砚看着纸上的关键词,心里知道,这个临安的雨天,只是个开始。

他必须尽快找到更多线索,不仅是为了柳氏的命案,更是为了父亲的冤屈,为了十年前那个被掩盖的真相。

而在回春堂里,苏珩正坐在灯下,仔细化验着银饰上的硫化物。

她把银片放在火上烤了烤,黑色的粉末渐渐融化,露出下面一行细小的刻字 ——“雍记”。

“雍”—— 这个字让苏珩的手抖了一下。

她立刻拿起玉印,在纸上盖了个 “×” 的印记 —— 这是她标记 “误导信息” 或 “危险线索” 的方式。

她知道,这个 “雍” 字,很可能和当年害死父亲的魏雍有关。

她把银片收好,又看向那根苏府的断针。

针尾的 “苏” 字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让她想起十年前那个夜晚,父亲把她藏在书房暗格里,对她说 “阿珩,别怕,等爹回来”—— 可她等来的,却是父亲被刺穿咽喉的画面,还有那股刺鼻的毒酒气味。

眼泪滴在针上,苏珩赶紧擦了擦。

她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柳氏的命案,或许是她查明真相的第一个机会。

她必须坚强,不仅为了自己,也为了死去的家人,为了所有被冤案牵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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