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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酥手黄藤酒满城宫墙柳故事

海天一色丽人行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红酥手黄藤酒满城宫墙柳故事主角分别是苏酥陆子作者“海天一色丽人行”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故宫文物修复室的白灯总亮得刺苏酥蹲在工作台指尖捏着细如发丝的竹镊正一点点清理《钗头凤》手迹边缘的霉这卷南宋手迹是上个月刚从库房调出纸页泛黄发唯有“红酥黄縢酒”那几行墨色还透着点当年的温“最后一点”她对着放大镜轻吁口镊子刚触到纸页右下角的褶皱指尖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像是被细针扎了紧接那处褶皱竟微微泛出淡蓝色的隐约能摸到纸层里藏着个指甲...

主角:苏酥,陆子墨   更新:2025-10-01 19:4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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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宫文物修复室的白灯总亮得刺眼,苏酥蹲在工作台前,指尖捏着细如发丝的竹镊子,正一点点清理《钗头凤》手迹边缘的霉斑。

这卷南宋手迹是上个月刚从库房调出的,纸页泛黄发脆,唯有“红酥手,黄縢酒”那几行字,墨色还透着点当年的温润。

“最后一点了。”

她对着放大镜轻吁口气,镊子刚触到纸页右下角的褶皱处,指尖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像是被细针扎了下,紧接着,那处褶皱竟微微泛出淡蓝色的光,隐约能摸到纸层里藏着个指甲盖大小的硬物,边缘冰凉,不像是纸浆的质感。

是隐藏芯片?

苏酥心里一动,刚想换个角度细看,掌心的光突然暴涨,刺得她睁不开眼。

耳边的动静瞬间切换:消毒水味被湿润的泥土香与柳絮甜意取代,金属工具碰撞声变成了风吹柳丝的“簌簌”响,远处还飘来江南腔调的吟诵:“满城春色宫墙柳……”她猛地睁眼,发现自己站在一片柳树林里。

头顶垂落嫩黄柳丝,脚下是沾露青石板,身上的白大褂早己换成淡青色南宋襦裙,裙摆还沾着几片雪白柳絮。

怀里的《钗头凤》手迹仍在,右下角芯片透着微光,像在确认她的处境。

“姑娘,你站在这儿许久了,可是迷路了?”

温和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带着书卷气的清润,像刚泡开的雨前龙井。

苏酥回头时没站稳,险些撞进对方怀里,慌忙扶住身前柳树,抬头撞进一双含笑的眼眸——青年穿月白长衫,腰间系墨色绢带,带尾坠颗白玉佩,风一吹便“叮”地轻响。

他手里捧着卷诗稿,鬓边别着朵带露白海棠,看着不过二十出头,气质却像浸墨的宣纸,温雅沉静。

“我……”苏酥脑子发懵,还没消化“穿越”的事实,青年己从怀里掏出个青瓷食盒,笑着递过来:“看姑娘脸色发白,许是没吃早饭?

这里有几块黄縢酒蒸的米糕,家母今早刚做的,先垫垫肚子吧。”

黄縢酒!

苏酥的目光瞬间锁住食盒——《钗头凤》里的“黄縢酒”竟真在眼前!

她接过食盒,指尖碰到青年的指腹,温温的,带着练毛笔磨出的薄茧。

米糕入口即化,酒香混着桂花清甜在舌尖散开,让她混乱的思绪清明了些:“多谢公子,我叫苏酥,第一次来沈园,确实有些迷了方向。”

“在下陆子墨。”

青年躬身作揖,指了指不远处的朱红宫墙,“今日沈园有春宴诗会,放翁兄也在藕香榭,我正往那边去,不如与你同路?

免得你再走岔。”

陆子墨?

放翁兄?

苏酥心跳骤然加快——她穿越前为修复手迹,翻遍南宋史料,怎会不知这两位:陆子墨是主战派文人,与陆游莫逆之交,后因力挺北伐被秦桧打压;而“放翁兄”,正是《钗头凤》的作者陆游!

两人沿着青石板往前走,柳丝垂肩,风里飘着小贩的吆喝。

拐过拐角,果然见几个小摊:糖画张老爹正用铜勺舀糖稀,在石板上飞快画出展翅蝴蝶,引得孩童拍手;茶摊李阿婆前,几位文人围坐讨论诗稿,茶香袅袅。

“要不要尝块糖画?”

陆子墨笑着驻足,“张老爹的手艺在临安城有名,甜而不齁。”

苏酥早就被糖画勾住目光,点头时,张老爹己舀起糖稀:“子墨公子带朋友来啦?

看姑娘文静,给你画朵海棠,配公子鬓边的花正好!”

不过片刻,一朵层次分明的糖画海棠递到手里,苏酥咬了小口,甜丝丝的焦糖香漫开,眼睛都亮了。

两人又到茶摊坐了坐,李阿婆端上雨前龙井,茶水微苦回甘,比现代喝的更醇厚。

正聊着,远处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伴着粗鲁喊叫:“都给我查!

带主战诗稿的全抓起来!”

陆子墨脸色骤沉,飞快将诗稿塞进怀里,拉着苏酥躲到柳树丛后:“是秦桧的人,查禁主战言论,别出声。”

苏酥透过柳丝缝隙看去,几个皂衣差役举着棍棒,正挨个盘问摊贩区的人,有的诗稿被抢过撕碎,还骂骂咧咧:“敢写北伐的诗,活腻了!”

她攥紧怀里的《钗头凤》手迹,指尖传来芯片的温意——这手迹里若有主战内容,被搜到可就糟了。

差役很快晃到茶摊前,胖差役一脚踹在石桌上:“老太婆,有没有人写主战诗?

不说就砸了你摊子!”

李阿婆吓得发抖,陆子墨却突然走出去,手里捏着卷空白诗稿:“差役大哥,我是来赴诗会的,这茶摊客人都是喝茶的,我这诗稿也是空白,您可查验。”

胖差役翻了翻诗稿,见确实没字,又打量陆子墨的长衫,语气缓和些:“算你识相!

要是藏了犯忌讳的东西,有你好果子吃!”

骂了几句,才带着人往藕香榭去。

“多谢公子。”

苏酥从树丛里出来,递过块绣兰手帕,“刚看你额角出汗了。”

陆子墨接过擦汗,笑着摆手:“举手之劳,李阿婆的茶摊开了十几年,不能让他们毁了。”

两人跟李阿婆道别,往藕香榭走。

苏酥忍不住问:“公子刚为何要藏诗稿?

那不是《钗头凤》吗?

也不算主战诗啊。”

陆子墨叹了口气:“秦桧的人爱鸡蛋里挑骨头,‘东风恶’一句若被曲解成‘讽刺朝廷’,我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走了约莫一刻钟,藕香榭终于在眼前——建在池塘上的木榭,荷叶绿油油铺了满池,榭内十几张石桌摆着笔墨茶点,不少文人己在讨论诗词。

“子墨,你可算来了!”

穿青衫的中年男人迎上来,留着山羊胡,正是陆游。

他看到苏酥,有些惊讶:“这位姑娘是?”

“放翁兄,这是苏姑娘,第一次来沈园,我带她来参加诗会。”

陆子墨介绍完,又对苏酥道,“这位就是陆游先生。”

苏酥连忙福身:“见过放翁先生,我早就读过您的《钗头凤》,今日能见到您,实在荣幸。”

陆游笑着摆手,指了指石桌:“快坐吧,诗会马上开始,一会儿还要去断墙挂诗。”

苏酥刚坐下,陆游便高声道:“诸位,半个时辰内题诗一首,写得好的挂去断墙,让后来人赏阅!”

周围文人立刻提笔,苏酥却急得手心冒汗——她哪会写古体诗!

陆子墨看出她窘迫,小声说:“要不我帮你写一首?

就说是你写的。”

“不行,太作弊了。”

苏酥拒绝,忽然摸到怀里的《钗头凤》手迹——有了!

她可以抄这首词!

定了定神,她拿起毛笔蘸墨,在纸上慢慢写起来。

楷书虽不如文人的字有韵味,却也工整。

“红酥手,黄縢酒……”陆子墨凑过来看,惊讶道:“姑娘也会背这首词?

字写得不错,比我初学的时候好。”

苏酥脸一红,加快速度,总算在半个时辰内抄完。

众人跟着陆游往断墙去——沈园西北角的斑驳土墙,己挂了不少诗稿。

苏酥找了个空位,把抄好的《钗头凤》贴上,刚贴好,就听陆子墨问:“放翁兄,你去年题的《钗头凤》,就在这墙上吧?”

陆游点头,指着墙中间:“就是这首,去年见满园春色想起故人,一时感怀题的。”

苏酥凑过去看,行书笔力遒劲,墨色己有些暗淡。

她忽然发现,墙上的词与怀里手迹的“东风恶,欢情薄”旁,都有个极小的刻痕——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指尖突然传来芯片的温热,淡蓝色微光透过纸页映在手上。

她抬头,见陆子墨也在看刻痕,神色复杂:“去年放翁兄题诗时还没有这刻痕,像是后来有人刻的,总觉得不像普通记号。”

就在这时,远处马蹄声骤响,有人喊:“秦相爷的人来了!

要查断墙上的诗稿!”

苏酥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差役竟又回来了!

陆子墨刚想拉她躲起来,胖差役己带着人冲到断墙前,哈哈大笑:“这么多诗稿,我就不信没主战的!

都给我查!”

差役们挨个检查诗稿,很快就到了苏酥贴的《钗头凤》前。

陆子墨刚要上前,苏酥却先开口:“差役大哥,这诗是我抄的放翁先生的《钗头凤》,就是首普通的感怀词,没有犯忌讳的内容。”

胖差役打量她一眼,又看了看诗稿,见确实是《钗头凤》,骂了句“多事”,又去查别的。

苏酥松了口气,腿都有些软,陆子墨扶着她小声说:“你刚才太冒险了,要是他追问怎么办?”

“总不能让你替我担责。”

苏酥笑了笑,心里却在琢磨:芯片的光、墙上和手迹的刻痕,到底有什么联系?

差役们没查到主战诗稿,骂骂咧咧地走了。

陆游叹道:“以后诗会还是少办,免得惹麻烦。”

众人散去后,陆子墨说:“我送你出沈园吧,天色不早了,外面不安全。”

走到园门口,苏酥忍不住问:“子墨公子,你觉得断墙上的刻痕会是什么?”

陆子墨沉默片刻:“不好说,但肯定不简单。

要是你想知道,以后可以来沈园找我——我每日都来柳树林看书,你在这儿等我就好。”

他从怀里掏出块平安佩,上面刻着“陆”字,“你带在身上,遇到麻烦就去陆府找我,下人会带你见我。”

苏酥接过玉佩,掌心温温的。

看着陆子墨的背影消失在柳树林里,她摸了摸怀里的《钗头凤》手迹,芯片的微光己灭,却总觉得这场穿越不是意外——芯片、刻痕、陆子墨,这些线索像散落在沈园的柳絮,正等着她一点点收拢。

而此时,断墙下,一个穿黑斗篷的人正盯着墙上的刻痕,嘴角勾出诡异的笑。

他掏出块与苏酥手迹里一模一样的芯片,蓝光与刻痕遥相呼应。

“终于找到了……”他低声呢喃,“《钗头凤》的秘密,很快就要揭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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