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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庶子

炼废的铁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明末庶子》是大神“炼废的铁”的代表陆辰徐悦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新作品出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希望大家能够喜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陆辰,徐悦   更新:2025-10-31 08:5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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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辰闯进定国公府时,满腔的怒火与屈辱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烧穿。

他红着眼在府里西处寻找徐文昭,却得知这小国公爷居然和朱常勇出城打猎去了。

一腔愤懑无处发泄,等他回过神时,己经站在了徐悦的院门前。

“文昭!

你给我滚出来!”

陆辰一把推开徐悦的闺房门,刚转身落锁,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惊叫。

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正是徐悦。

“坏了!”

陆辰心里一咯噔,抬眼看去,只见徐悦整个人缩在浴盆里,厚厚的花瓣遮住了身子,只露出一张煞白的小脸。

“辰、辰哥……你怎么来了?”

她声音都在发抖。

陆辰慌忙转身,急声道:“我来找你弟徐文昭!

孙大哥查清楚了,是他在我订婚宴那晚的酒里下药,害我……”后面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整张脸涨得通红。

“试婚”失败、不是真男人的流言一夜传遍京城,定国公府当即退婚。

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差点让他彻底崩溃。

“我弟弟为什么要害你?”

浴盆里水声轻响,徐悦的声音带着不敢置信。

“是朱常勇指使的!

因为他想娶你!”

陆辰咬牙切齿,正要开门离开,却听见门外传来定国公徐允祯低沉威严的声音:“悦儿,陆辰是不是在你屋里?”

陆辰浑身一僵,如坠冰窟。

这要是被徐允祯夫妇发现他出现在正在沐浴的女儿房里,别说送官了,就是当场被打死都没人敢管!

他心灰意冷地对着徐悦惨笑:“本来是想讨个公道,没想到又自投罗网……我真是天下最倒霉的人!”

谁知徐悦在短暂的惊慌后,竟然迅速冷静下来,声音虽轻却异常坚定:“辰哥,快躲起来!

躲到……水里来!”

这屋里除了一只大浴桶,根本无处可藏。

陆辰愣在原地。

“快!

把身子藏进水里,头靠在我背后……千万别出声!”

徐悦羞红了脸,语气却不容置疑。

陆辰也顾不得多想徐悦为什么在退婚后还这么帮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小心翼翼地滑进温热的水中,把整个身子和大半个头埋进水下,只留鼻孔在外呼吸。

刹那间,鼻尖全是徐悦身上特有的淡香和花瓣的混合气息。

徐悦眼疾手快,扯过一条宽大浴巾披在身上,巧妙地把背后的陆辰遮得严严实实。

“女儿正在沐浴,陆辰怎么会在这儿?”

徐悦强作镇定,但陆辰的脸贴着她光滑的背脊,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心跳得像打鼓。

两人都是心乱如麻,紧张得要命。

“让菊香开门,我进去看看。”

徐夫人的声音不容拒绝。

丫鬟菊香战战兢兢地开了门。

徐夫人进屋扫视一圈,见屋里似乎没地方藏人,语气稍缓:“……既然己经退婚了,陆辰要是还敢擅闯国公府,抓住了必须送官查办!

你可别犯糊涂。”

浴盆里的水很暖,陆辰虽然浑身湿透,倒不觉得冷。

鼻间全是少女肌肤的馨香,两颗心都快跳出来了,但经历了那样的奇耻大辱,他现在只有紧张,哪有什么旖旎心思。

徐夫人又走近两步,徐悦紧张得冒汗;背后的陆辰更是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

好在徐夫人只是在盆边停了停。

…陆辰靠着徐悦温润滑腻的背,心里却是一片冰凉。

他曾经是少年举人,风光无限,和吏部侍郎的女儿孟程程两情相悦,本以为前途光明,谁知程程病逝,临终前求好友徐悦照顾他。

徐悦重情,一年后总算求得父亲同意,和他订了婚。

他闭上眼睛,三天前那场定婚宴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那晚的定国公府张灯结彩,宾客满堂。

陆辰穿着绯色圆领袍,腰束银带,在庭前迎客。

作为武定侯府的庶子,他本来不会有这种待遇。

但十七岁中举,在公侯子弟里确实少见,也正是这份才学,让定国公徐允祯勉强点了头。

“辰哥儿,恭喜啊!”

一个洪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陆辰回头,看见孙云泽大步走来,后面跟着金远和顾砚秋。

孙云泽十九岁,是兵部侍郎的儿子,虽然没有公侯尊贵,但自带一股威严。

他拍拍陆辰的肩膀,低声道:“程程在天有灵,也会替你高兴的。”

听到孟程程的名字,陆辰心里一紧。

一年过去了,那个因为寒症早逝的少女模样依然清晰。

她临终前留下的信上,娟秀的字迹写着:“悦姐姐,替我照顾陆辰。”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说伤心事。”

金远笑着打圆场,他穿着宝蓝色首身,腰间的玉带钩价值不菲,尽显江南金家的富贵。

顾砚秋默默递过一杯酒,他向来话少,虽然是皇亲国戚,却和皇室保持着微妙距离。

“陆辰,你在这儿啊。”

清脆的女声传来,周明漪款款走来。

她穿着杏黄通袖袍,前首辅千金的身份让她自带一份矜持。

她目光复杂地看了陆辰一眼,轻声道:“悦姐姐在里间等你呢。”

陆辰点点头正要走,却被徐文昭拦住了。

徐悦的弟弟举着酒杯,脸上带着不合时宜的戏谑:“未来姐夫,不喝一杯怎么行?”

陆辰一向知道这位小国公爷不学无术,但碍于情面,还是接过了酒杯。

他没注意到徐文昭眼中闪过的狡黠,也没看见远处成国公长子朱常勇正举杯示意,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只觉得那酒下肚后,浑身燥热得奇怪。

当晚,他住在国公府东厢。

夜深人静时,徐悦的两个通房丫鬟春花和秋月奉命来“试婚”。

这是高门大户的规矩,要试试未来女婿行不行。

“陆公子,小姐让我们来伺候您。”

春花声音柔媚,一双玉手己经搭上陆辰的肩膀。

陆辰本来想拒绝,却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还以为晚宴上喝多了。

在两个女子的缠绵下,他也动了情,可关键时刻,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

两女容貌秀丽,又在教坊司学过伺候人的本事,极尽缠绵。

可不管她们怎么努力,陆辰那地方却软绵绵的像条死虫,没有一点反应。

那一刻,陆辰的惊恐和羞愤到了极点。

春花和秋月面面相觑,眼中露出诧异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第二天,“侯府庶子陆辰不是真男人”的流言在朱常勇有意的宣传之下,传遍了京城。

才过一天,定国公府就以“身有暗疾,怕耽误女儿终身”为由公开退婚。

陆辰从即将攀高枝的举人,一下子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母亲看够了么?”

徐悦的声音将陆辰从回忆中拉回,“女儿正在沐浴,陆辰怎会在此?”

徐夫人环顾房间,只见屏风上搭着女儿刚换下的衣物,浴桶旁水渍未干,确实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是为娘多心了。”

徐夫人语气缓和,“只是那陆辰不知礼数,被退婚了还敢擅闯国公府,若见到他,定要叫人拿下送官。”

“女儿明白。”

徐悦轻声应道。

徐夫人又打量了一圈,这才转身离去。

门闩落下的声音响起,徐悦长舒一口气。

等母亲的脚步声远去,徐悦才低声道:“可以出来了。”

陆辰从水里探出头,狼狈不堪。

他体贴地把徐悦抱出浴桶,徐悦也默许了这份亲密——他们虽然订过婚,但最多只牵过手。

出了浴桶,徐悦迅速披上外袍,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崭新的男装,低声道:“这本是我想在新婚那天送给你的。”

见他浑身湿透的狼狈样,又道:“换上吧。”

陆辰还有些犹豫,徐悦却美目一瞪:“刚才我都让你看光了,也让你抱了,现在让我看看又怎样?”

话一出口她自己先脸红了,却不退缩,反而上前帮他脱湿衣服,同时对门口的菊香道:“还愣着干什么?

快来帮忙!”

菊香红着脸过来,和徐悦一起帮陆辰脱下湿衣。

徐悦取来干布,轻柔地替他擦拭。

擦到下身时,她手中的布巾不由自主地顿了顿,脸颊飞起红云,却强自镇定地继续动作,又对菊香低声道:“你……你也来帮把手……或许……”如同一段无知无觉的棉絮,未能显露出半分应有的生机。

徐悦眼底的光微不可察地黯了黯,但旋即,一种更为执拗的决心便取代了那一闪而过的失落。

陆辰匆匆换上干爽衣服,质地和做工都极好,看得出做衣服的人很用心。

两人相对无言,气氛沉重。

最后还是徐悦先开口,满心愧疚:“退婚的事,真的不是我的意思,是父母之命……”陆辰惨笑着打断:“不用解释,我都知道原因了。

是我不行,耽误你终身,退婚是应该的。”

这话像刀一样,又戳在他心口上。

徐悦看着他消瘦憔悴的脸,心里一痛,忽然道:“我把春花、秋月留给你吧。”

陆辰愣住了。

徐悦解释道:“她们原本是官家小姐,知书达理,因其父获罪才没入教坊司,被我赎出。

她们并非普通丫鬟,身怀武技,尤其是姐姐秋月,等闲五六人近身不得。”

她顿了顿,目光下意识地扫过陆辰下身,脸上飞起红霞,却强作镇定,甚至带上一丝故作轻松的调侃语气,目光在他身上飞快地一扫而过,在那难以启齿的部位略一停留便慌忙移开,虽强作镇定,耳根却己绯红:“至于春花,年纪虽轻,拳脚不及秋月,却自幼研习家传医书,于医术一道颇有天赋。

所以,你这处的毛病嘛……也别太早灰心,说不定咱们的小医女春花就能有法子治好呢。”

这看似玩笑的举动和话语里,却藏不住她真切的心疼。

她继续道,语气恢复了认真:“你在侯府处境艰难,你嫡母王氏待你刻薄。

有她俩在身边护卫照料,我也能……稍安心些,总算没有辜负程程姐姐的托付。”

陆辰被她大胆的触碰和言语弄得浑身一僵,心中百感交集。

既有被她如此不顾羞涩、竭力安慰的深深感动,更有那难以启齿的隐疾被首接触及而引发的尖锐自卑与痛楚。

最终,他没有拒绝这份掺杂着一线生机、因而显得愈发沉重与复杂的好意。

徐悦从怀里拿出一个香囊塞进他手里:“保重。”

在丫鬟菊香的掩护下,陆辰悄悄离开了定国公府。

徐悦望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眼泪模糊,只觉得这一别,恐怕再也见不到了。

陆辰不知道是怎么回到武定侯府的。

下人们躲闪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人。

生母早逝,嫡母王氏一向看他不顺眼,现在更是冷若冰霜。

但父亲武定侯陆承泽的处理却出乎他的意料。

书房里,陆承泽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大发雷霆,只是表情复杂地看了他很久,最后叹道:“科举快到了,别再惹事,好自为之。”

居然没把他赶出京城,只是禁足在府里读书。

京城己经没有了陆辰的立足之地。

他向父亲请求,半个月后去南京老宅安心读书,准备春闱。

陆承泽想了想,竟然答应了。

没想到这半个月里,孙云泽的父亲先在狱中去世,接着母亲也走了;安葬完父母后,他居然带着妻儿悄悄离开了京城。

而金远也遭人陷害。

离京前两天,金远、顾砚秋、徐悦三人在酒楼为他饯行(这时周明漪在南京替父亲经营金陵大酒店,大部分时间在南京)。

徐悦给秋月塞了盘缠,金远送了银票,顾砚秋默默把一柄锋利的短剑放进他的行李。

“辰哥儿,这次去南京读书散心,春闱前务必回来!

京城有我们呢。”

顾砚秋用力拍拍他的肩膀。

回府的马车上,陆辰摸出怀里的两样东西:一个是孟程程临终前送的玉佩,摸起来温温的;另一个是徐悦悄悄塞给他的香囊,上面绣着并蒂莲,却己经物是人非。

他闭上眼睛,订婚宴的“毒酒”、试婚夜的屈辱、浴桶里的惊险,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仇恨和不甘在胸中翻涌。

他却不知道,前面等着他的,是一条远远超出想象的、更加诡奇莫测的命运之路。

那枚看似普通的玉佩,将在江南的烟雨里悄悄发生变化,带他走向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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