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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许大茂魂穿何雨柱许大茂何雨柱已完结小说推荐_完整版小说四合院:许大茂魂穿何雨柱(许大茂何雨柱)

风清运来 著

穿越重生完结

《四合院:许大茂魂穿何雨柱》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风清运来”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许大茂何雨柱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四合院:许大茂魂穿何雨柱》内容介绍:桥洞收尸,老许大茂无憾而终;再睁眼,竟穿成死对头何雨柱!双魂互怼,厨艺开挂,先撕盗鸡冤案,再拆道德绑架,护妹妹、坑贾家、救娄小娥,拉“自己”改邪归正。六十年代到改革开放,一锅勺炒出商业帝国,一段错位人生,补遗憾、收幸福,终与自己和解。

主角:许大茂,何雨柱   更新:2025-10-07 00: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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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台下的鸡骨头还带着点没啃干净的肉渣,红色的鸡毛黏在骨头上,风一吹,轻轻晃了晃 —— 这颜色、这鸡毛粗细,不用看也知道,是许大茂家那只芦花鸡的。

许大茂(何雨柱身)盯着那根骨头,手指头攥得发白,后槽牙咬得咯吱响。

好你个何雨柱!

好你个棒梗!

合着前儿个你炖的小鸡炖蘑菇,真就是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你还帮着瞒?

你说你傻不傻?

替人背锅,最后落得个冻死桥洞的下场,值吗?

他越想越气,抬脚就想把鸡骨头踢出去,可脚刚抬起来又停住了 —— 现在他是何雨柱,要是这骨头被许大茂(原身)找着,那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得赶紧把这骨头处理了!

他左右看了看,屋里没什么能藏东西的地方,柜子里堆着旧衣服,桌子底下是煤筐,门后挂着笤帚……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屋角的泔水桶上。

虽然恶心点,但最安全。

他弯腰捡起鸡骨头,捏着骨头的一头,快步走到泔水桶边,刚要扔进去,院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还带着秦淮茹那特有的、软乎乎的声音:“柱子,你醒着没?

我给你端了碗粥来。”

许大茂(何雨柱身)手一抖,鸡骨头差点掉在地上。

他赶紧把骨头揣进兜里,用围裙擦了擦手,深吸一口气,才慢悠悠地开了门。

门口站着秦淮茹,手里端着个蓝边粗瓷碗,碗里是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玉米粥,上面飘着两根咸菜丝。

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棉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点讨好的笑,见了他就往屋里瞅。

“柱子,你醒啦?”

秦淮茹把粥递过来,眼神在屋里扫了一圈,像是在找什么,“昨儿个喝多了吧?

头疼不疼?

我熬了点玉米粥,你喝点暖暖胃。”

许大茂(何雨柱身)没接粥,也没让她进屋,就堵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秦姐,您可真是热心肠。

我这儿刚醒,还没洗漱呢,就劳您跑一趟。”

秦淮茹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也有点挂不住了。

以前的何雨柱,见了她递过来的东西,早就乐呵呵地接了,还得说句 “秦姐您真好”,今儿个怎么这么冷淡?

她赶紧收回手,搓了搓衣角,眼神躲闪着说:“看你说的,邻里之间互相照应是应该的。

刚才院里的事儿…… 你别往心里去,大茂就是急糊涂了,才冤枉你和棒梗。”

“冤枉?”

许大茂(何雨柱身)挑了挑眉,故意提高了声音,“秦姐,您这话可不对。

许大茂说棒梗偷了他的鸡,您说他是冤枉;那要是真偷了呢?

您还觉得是冤枉吗?”

秦淮茹的脸 “唰” 地一下白了,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柱子,你怎么这么说话?

棒梗是个孩子,就算真拿了点东西,也是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再说了,那鸡也不一定是他偷的……是不是他偷的,您心里没数?”

许大茂(何雨柱身)打断她,语气里带着点嘲讽,“昨儿个我炖鸡的时候,您家棒梗是不是在我门口转悠了半天?

您当时还跟我说‘孩子饿了,让他闻闻味儿’,有这事儿吧?”

秦淮茹的脸更白了,头也低了下去,声音小得像蚊子哼:“那…… 那也不能说明是他偷的啊。”

“是不能说明,” 许大茂(何雨柱身)点了点头,话锋一转,“可要是许大茂真把这事儿闹到厂里,您说棒梗这名声,还能好吗?

以后谁还敢跟他来往?

您这当妈的,就不为孩子想想?”

这话戳中了秦淮茹的软肋。

她这辈子最在意的就是棒梗,要是棒梗落了个 “小偷” 的名声,那以后娶媳妇、找工作都受影响,她怎么能不急?

她抬起头,眼里己经含了泪,拉着许大茂(何雨柱身)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柱子,姐求你了,你就帮帮棒梗吧。

要是大茂真去厂里闹,你就帮着说句好话,就说鸡是你买的,不是棒梗偷的。

姐知道你是好人,你肯定不会看着棒梗出事的,对不对?”

许大茂(何雨柱身)赶紧甩开她的手,心里一阵膈应 —— 这秦淮茹,还是老一套,用眼泪博同情,用 “好人” 两个字绑架人。

以前的何雨柱就是吃这一套,可现在的他,是许大茂,不吃这一套!

“秦姐,您可别跟我来这套。”

他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我是好人,但我不是傻子。

棒梗做错了事,就得承担后果,不能总想着让别人替他扛。

您要是真为他好,就该好好教他,而不是让他一首错下去。”

秦淮茹没想到 “何雨柱” 会这么油盐不进,眼泪掉得更凶了,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柱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你以前最疼棒梗了,就算他做错了事儿,你也会帮他瞒着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许大茂(何雨柱身)语气坚定,“以前我傻,分不清好坏,现在我清醒了。

我不会再替棒梗背锅,也不会再让你们一家子把我当冤大头耍!”

这话像是一巴掌,狠狠扇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她愣在原地,眼泪也停了,看着眼前的 “何雨柱”,突然觉得陌生 —— 眼前的人,还是那个对她言听计从、对棒梗处处维护的何雨柱吗?

怎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许大茂(原身)的声音,带着点不耐烦:“秦淮茹,你在这儿跟他磨叽什么呢?

赶紧让他出来,我还没问清楚呢!”

秦淮茹身子一僵,赶紧擦了擦眼泪,对许大茂(何雨柱身)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说:“柱子,算姐求你了,你就当帮姐一次,行吗?

以后姐肯定报答你!”

许大茂(何雨柱身)没理她,转身往屋里走:“您还是自己跟许大茂解释吧,我还有事儿。”

“哎,柱子!”

秦淮茹想拉住他,可他走得太快,没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进了屋,还 “砰” 地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的许大茂(原身)己经走了过来,见秦淮茹站在门口,脸色不好看,就问:“怎么了?

他不肯出来?”

秦淮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大茂,柱子他…… 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变了?”

许大茂(原身)皱了皱眉,“他能变什么样?

不还是那个傻柱吗?

我告诉你秦淮茹,别跟他废话,今儿个他要是不把鸡的事儿说清楚,我就去厂里找他领导!”

说着,他就伸手拍门:“何雨柱!

你丫给我出来!

别躲在屋里装孙子!

赶紧把鸡的事儿说清楚!”

屋里的许大茂(何雨柱身)靠在门后,听着外面的拍门声和许大茂(原身)的吼声,心里琢磨着 —— 这许大茂,还真是不依不饶。

不过也好,正好借着这事儿,把棒梗偷鸡的事儿捅出去,让贾家也尝尝被人戳脊梁骨的滋味。

他摸了摸兜里的鸡骨头,嘴角勾起一抹笑 —— 这骨头,可是个好东西。

就在他准备开门的时候,院门外又传来了一个声音,是二大爷刘海中的:“许大茂,你别拍了!

多大点事儿,值得这么闹?

一大爷说了,让咱们都去中院,开个全院大会,把这事儿说清楚!”

许大茂(原身)的拍门声停了,语气带着点不满:“开什么全院大会?

这点小事儿,还用得着麻烦一大爷?”

“你说不用就不用?”

刘海中的声音带着点官腔,“一大爷说了,院里的事儿,就得全院一起商量,省得以后再闹矛盾。

你赶紧过来,秦淮茹,你也过来,棒梗也得过来!”

屋里的许大茂(何雨柱身)心里 “咯噔” 一下 —— 全院大会?

这可是原剧情里的名场面!

一大爷易中海借着大会的名义,逼着何雨柱替棒梗背锅,还让何雨柱赔了许大茂半只鸡的钱。

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

不过,现在的他,可不是以前那个傻柱了。

一大爷想让他背锅?

贾家想让他当冤大头?

没门!

他把兜里的鸡骨头拿出来,看了看,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灶台上的一个盘子里 —— 这东西,待会儿在大会上,可是能派上大用场的。

收拾好鸡骨头,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门。

院儿里己经聚集了不少人,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站在中院的石桌旁,三大爷阎埠贵拿着个小本子,像是要记录什么,许大茂(原身)叉着腰站在一旁,脸色不好看,秦淮茹拉着棒梗,站在角落里,棒梗低着头,抠着手指头,不敢看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许大茂(何雨柱身)迎着众人的目光,走到石桌旁,对着刘海中笑了笑:“二大爷,您叫我?

开全院大会,是要商量许大茂家鸡丢了的事儿?”

刘海中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没错。

这鸡丢了,到底是谁偷的,得说清楚。

省得以后邻里之间闹矛盾,伤了和气。

棒梗,你先说说,你昨儿个见没见过许大茂家的鸡?”

棒梗头低得更低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没…… 没见过。”

“没见过?”

许大茂(原身)立刻喊了起来,“你撒谎!

我昨儿个明明看见你在我家鸡窝跟前转悠!

你还敢说没见过?”

棒梗被他一吼,吓得身子一哆嗦,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躲到了秦淮茹身后。

秦淮茹赶紧护住棒梗,对许大茂(原身)说:“大茂,你别吓着孩子。

他真没见过你的鸡,你要是不信,你就搜我们家,搜着了,你怎么处置都行!”

“搜就搜!”

许大茂(原身)说着就要往贾家走,“我就不信找不到证据!”

“哎,别冲动!”

刘海中赶紧拦住他,“这搜家可不是小事,得等一大爷来了再说。

一大爷呢?

怎么还没来?”

“来了来了!”

院门外传来了易中海的声音,他手里拿着个紫砂壶,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刚沏了壶茶,来晚了点。

怎么回事?

都围在这儿,吵吵嚷嚷的。”

许大茂(原身)赶紧迎上去:“一大爷,您可来了!

我家鸡丢了,我怀疑是棒梗偷的,可秦淮茹不承认,您给评评理!”

易中海看了看许大茂(原身),又看了看秦淮茹和棒梗,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许大茂(何雨柱身)身上,慢悠悠地说:“柱子,你昨儿个炖了鸡,是不是?

你那鸡,是哪儿来的?”

来了!

许大茂(何雨柱身)心里冷笑 —— 一大爷一上来就问他,这是想把话题引到他身上,让他替棒梗背锅啊。

他清了清嗓子,刚要说话,就看见秦淮茹给了棒梗一个眼神,棒梗突然 “哇” 地一声哭了出来,指着许大茂(何雨柱身)喊:“是他!

是何雨柱让我偷的鸡!

他说他想吃鸡,让我去偷许大茂家的鸡,炖了一起吃!”

所有人都愣住了。

许大茂(何雨柱身)也愣住了 —— 这棒梗,竟然反咬一口?!

他看着棒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又看了看秦淮茹那一脸 “我就知道是这样” 的表情,心里的火 “噌” 地一下就上来了。

好啊,真是好得很!

这娘俩,为了脱罪,竟然敢诬陷他!

他刚要开口反驳,易中海却先说话了,语气带着点失望:“柱子,真要是你让棒梗偷的鸡,你就认了吧。

年轻人犯点错没关系,改了就好。

许大茂那边,我帮你说说,赔点钱就算了,别把事儿闹大了。”

许大茂(何雨柱身)盯着易中海,又看了看哭哭啼啼的棒梗和一脸无辜的秦淮茹,突然笑了。

他从兜里掏出那个装着鸡骨头的盘子,放在石桌上,指着骨头说:“一大爷,您说我让棒梗偷鸡?

行,那您看看这根骨头,是许大茂家的芦花鸡吧?

您再问问棒梗,这骨头,是从哪儿来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根鸡骨头上。

棒梗的哭声突然停了,脸色煞白,不敢看那根骨头。

秦淮茹的身子也僵住了,眼神慌乱,不知道该说什么。

易中海看着那根骨头,又看了看棒梗的反应,眉头皱了起来:“棒梗,这骨头…… 是怎么回事?”

棒梗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许大茂(何雨柱身)看着棒梗的样子,心里冷笑 —— 还想诬陷我?

你还嫩了点!

可就在这时,秦淮茹突然扑到石桌前,抓起那根鸡骨头就往嘴里塞,一边塞一边喊:“是我!

是我偷的鸡!

跟棒梗没关系,跟柱子也没关系!

是我馋了,想给棒梗炖点鸡汤补补身子,才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你们要罚就罚我,别冤枉孩子!”

所有人都惊呆了。

许大茂(何雨柱身)也惊呆了 —— 这秦淮茹,竟然来这么一出?!

他看着秦淮茹狼吞虎咽地嚼着鸡骨头,嘴角还沾着肉渣,心里一阵恶心。

这一家子,为了脱罪,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可他知道,秦淮茹这么做,肯定还有后招。

果然,秦淮茹嚼完鸡骨头,咽了下去,然后 “噗通” 一声跪在了易中海面前,哭着说:“一大爷,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偷东西。

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要是您把这事儿闹到厂里,我就没脸活了,棒梗也没人管了……”易中海赶紧把她扶起来,叹了口气:“秦淮茹,你也是糊涂!

缺钱缺粮了你跟我说啊,我帮你想办法,你怎么能去偷东西呢?

行了,这事儿我知道了,许大茂那边,我去跟他说,让他别追究了。

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许大茂(原身)一听就急了:“一大爷,您怎么能这么算了?

她偷了我的鸡,还想就这么算了?

不行!

我不同意!”

“许大茂,你别激动。”

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秦淮茹也是没办法,家里困难,才犯了错。

她都认错了,你就别揪着不放了。

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抬头见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许大茂(原身)还想说什么,可看着易中海那严肃的表情,又看了看周围邻居那 “算了吧” 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哼了一声:“哼,看在一大爷的面子上,我就不跟她计较了。

要是再有下次,我绝不饶她!”

秦淮茹赶紧道谢:“谢谢大茂,谢谢一大爷,谢谢各位街坊……”易中海点了点头,对众人说:“行了,事儿解决了,大家都散了吧。

以后院里有事儿,别吵吵嚷嚷的,先跟我或者二大爷、三大爷说,咱们一起商量着来。”

众人见没热闹看了,也就陆续散了。

许大茂(何雨柱身)站在原地,看着秦淮茹扶着棒梗回了家,看着易中海慢悠悠地走了,看着许大茂(原身)气呼呼地回了家,心里一阵冷笑。

这事儿,可没这么容易结束。

秦淮茹想靠苦肉计蒙混过关?

易中海想靠 “和稀泥” 息事宁人?

没门!

他盯着贾家的房门,心里琢磨着 —— 秦淮茹,棒梗,易中海,你们等着,以前的傻柱被你们欺负够了,现在的我,不会再让你们得逞了!

就在这时,他的肚子又 “咕噜” 叫了一声。

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呢。

他转身回了屋,看着桌上那碗秦淮茹送来的玉米粥,皱了皱眉,然后端起来,“哗啦” 一声倒进了泔水桶里。

“想让我吃你的东西,然后继续当你的冤大头?”

他嘀咕着,“你还没那本事!”

说完,他走到灶台前,摸了摸口袋里的钱 —— 原身何雨柱的工资,还剩几块钱。

“得,还是自己做点吃的吧。”

他叹了口气,拿起锅铲,突然想起了何雨柱的厨艺。

以前他跟何雨柱学过几天炒菜,现在占着何雨柱的身子,不知道能不能做出那味儿来。

他找出点面粉,又打了个鸡蛋,琢磨着 —— 要不,摊个鸡蛋饼?

可就在他准备倒油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何雨水的声音:“哥,你在家吗?

我给你带了点吃的来!”

许大茂(何雨柱身)心里一动 —— 何雨水?

他这便宜妹妹,终于来了?

他赶紧放下锅铲,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个年轻姑娘,穿着件蓝色工装,扎着马尾辫,手里提着个布包,正是何雨水。

她看到 “何雨柱”,脸上露出了笑容:“哥,你醒啦?

我听院里人说你昨儿个喝多了,特意给你带了点包子来。”

许大茂(何雨柱身)看着何雨水,心里一阵复杂。

他记得,前世何雨水跟何雨柱的关系并不好,后来何雨柱冻死桥洞,何雨水哭得很伤心,还跟他说 “哥这辈子太傻了”。

现在他成了何雨柱,是不是该跟这个便宜妹妹好好处关系?

他刚要说话,就看见何雨水的目光落在了泔水桶上,眉头皱了起来:“哥,你怎么把粥倒了?

多浪费啊!”

许大茂(何雨柱身)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泔水桶里还飘着玉米粥的残渣。

他心里 “咯噔” 一下 —— 坏了,忘了把粥捞出来了!

他赶紧解释:“那粥…… 那粥凉了,我不想喝了。”

何雨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凉了可以热啊,倒了多可惜。

哥,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对劲?”

许大茂(何雨柱身)心里一紧 —— 不会吧?

这才多久,就被何雨水看出不对劲了?

他赶紧岔开话题:“没什么事儿,就是昨儿个喝多了,脑子有点晕。

你带来的包子是什么馅的?

我正好饿了。”

何雨水看了他一眼,没再追问,把布包递给他:“猪肉白菜馅的,我早上特意去食堂买的。

你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许大茂(何雨柱身)接过布包,心里一阵暖意。

不管怎么说,这便宜妹妹,还是关心他的。

他刚要打开布包,就听见何雨水说:“哥,我跟你说个事儿。

我最近认识了个朋友,是咱们厂技术科的,人挺好的,我想…… 我想让你帮我看看。”

许大茂(何雨柱身)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 这是何雨水要处对象了?

他看着何雨水那有点害羞的表情,心里笑了 —— 看来,他这个便宜哥哥,还得帮妹妹把把关啊。

可就在这时,贾家的房门突然开了,秦淮茹探出头来,正好看见何雨水和他站在一起,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

许大茂(何雨柱身)心里 “咯噔” 一下 —— 这秦淮茹,又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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