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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公子的权谋之术玩的太6了(沈砚春桃)全章节在线阅读_沈砚春桃全章节在线阅读

峰度三少 著

穿越重生完结

穿越重生《侯爷,公子的权谋之术玩的太6了》,讲述主角沈砚春桃的甜蜜故事,作者“峰度三少”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大乾乾元三十七年, 这夜,永安侯府痴傻庶子沈砚在柴房中醒来。他并非魂穿夺舍,而是在两道时空裂隙短暂交汇时,被一股无形之力“钉”在了这具身体里,原主的记忆与他的认知交织,却未消弭分毫属于“沈砚”的自我。 世人皆道永安侯府三公子痴傻怯懦,却不知此刻他眼底映着的,是远超这个时代的格局与算计。 当科举场上,他以一篇融合异世政治学的策论震惊朝野;当边境告急,他画出的“连弩车”图纸让敌军闻风丧胆;当皇子争储陷入死局,他轻描淡写一句“民为水,君为舟”,便搅乱了棋盘上所有棋子的走向。 他从不刻意展露“无敌”,却总在关键时刻,以看似寻常的手段,破开死局,颠覆规则。朝臣说他深不可测,皇子视他为心腹或死敌,敌国称他“在世诸葛”,唯有沈砚自己知道,他不过是用另一个世界的“常识”,在这个权谋乱世里,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通天路。 而那道将他送来的白光背后,似乎还藏着更深的秘密。这天下,或许本就该有他一席之地。

主角:沈砚,春桃   更新:2025-10-07 13: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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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刚走出西跨院没几步,就见两个洒扫的婆子凑在墙角私语,眼角的余光时不时往他这边瞟,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这痴儿今日怎敢出来晃荡?

莫不是又想去找二公子讨打?”

“谁知道呢,不过是个没娘的可怜虫,活着也是浪费米粮。”

声音不大,却刚好能飘进沈砚耳中。

换作从前的“沈砚”,或许只会傻笑置之,或是吓得缩回去。

但此刻,他脚步未停,只将那两道声音记在心里。

这便是他目前的处境——连最底层的仆役,都敢肆意轻贱。

绕过抄手游廊,迎面撞见个穿青绸短打的小厮,是沈明轩身边最得宠的跟班,名叫来福。

来福见了沈砚,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堆起嘲弄的笑:“哟,这不是三公子吗?

怎么,池子里待着舒服,还想再去泡泡?”

沈砚抬眸,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脸上。

来福被那眼神看得莫名一怵,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痴儿,而是……什么不能招惹的人物。

他强自镇定,梗着脖子道:“看什么看?

傻子就是傻子,难不成还能看出花来?”

沈砚没说话,只是缓缓抬起手,指向来福身后。

来福下意识回头,却见空荡荡的走廊连个人影都没有。

等他再转回来,沈砚己经走远了,只留下个清瘦的背影。

“呸!

装什么装!”

来福对着背影啐了一口,心里却莫名有些发毛。

沈砚并未走远,只在不远处的假山后停下。

他刚才那一下,是故意的。

试探。

试探这些人的反应,试探自己“转变”带来的细微影响。

来福的慌乱,证明“痴儿”的刻板印象,并非牢不可破。

只要有一丝裂缝,就能撬开缺口。

他折返回西跨院时,春桃正急得在院里打转。

见他回来,连忙迎上去:“公子,您去哪了?

奴婢找您好久了。”

“去附近转了转。”

沈砚道,“账房那边,去过了?”

春桃脸色一白,低下头:“去了……可刘管事不在,账房的人说,公子的月钱早就支给刘婆子了,还说……还说公子是傻子,用不着那么多钱。”

她越说声音越小,眼圈又红了。

“意料之中。”

沈砚语气平淡,仿佛早己料到这个结果,“刘婆子呢?”

“在……在柳夫人院里回话。”

“很好。”

沈砚点头,“你去厨房,找些柴火来,越多越好。”

春桃愣住:“柴火?

咱们柴房里还有啊。”

“不够。”

沈砚道,“去搬,就说是我要的。”

虽满心疑惑,春桃还是依言去了。

不多时,她便领着两个小杂役,搬来一大捆干柴,堆在柴房门口。

杂役见了沈砚,眼神里满是好奇,却不敢多问,放下柴火就匆匆走了。

沈砚将柴房里的稻草归拢到角落,又把新搬来的干柴码在另一侧,留出中间一块空地。

他从怀里掏出春桃昨晚给的那块绿豆糕,掰了一小块,放在空地上。

“公子,您这是做什么?”

春桃看得一头雾水。

沈砚没解释,只道:“去把忠伯叫来。”

忠伯很快来了,见柴房里堆着新柴,也是一脸诧异。

沈砚指着地上的绿豆糕,对两人道:“这几日,你们留意着,看谁会来柴房附近转悠,尤其是盯着这块糕点的。”

春桃更糊涂了:“一块糕点,谁会在意啊?”

“总会有人在意的。”

沈砚道,“这柴房虽偏,却也不是没人来。

比如……偷柴的。”

忠伯猛地反应过来:“公子是说……府里有人偷柴?”

侯府虽大,下人的份例却管得严。

柴炭按人头分发,不够用的,便会有人动歪心思,偷偷来西跨院的柴房“借”点——毕竟这里住着个痴儿,就算少了些,也没人会追究。

“不止是柴。”

沈砚目光扫过柴房角落,那里堆着几个破陶罐,“还有可能,偷别的东西。”

比如,他放在明面上的“破绽”。

春桃似懂非懂,忠伯却隐隐明白了什么,眼神凝重起来:“公子是想……抓贼?”

“抓贼是其次。”

沈砚道,“我想知道,这西跨院,谁来得最勤。”

他需要一张“关系网”,哪怕只是府中下人间的小圈子。

偷柴的人,往往是府里地位最低、消息最灵通的那群人。

从他们身上,或许能套出些有用的信息。

安排妥当后,沈砚便坐在柴房门口,闭目养神。

春桃和忠伯守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日头渐渐升高,柴房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春桃有些泄气:“公子,怕是没人来的……”话音未落,墙角便探出来一个脑袋,是个十五六岁的小杂役,贼眉鼠眼的,正是刚才帮春桃搬柴的两人之一。

他见柴房门口坐着人,吓了一跳,慌忙缩了回去。

沈砚睁开眼,眸色微动。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那小杂役又探出头来,见沈砚还坐着,犹豫了一下,竟绕到柴房后窗,想从那里翻进来。

沈砚对忠伯使了个眼色,忠伯轻手轻脚地绕到后面,咳嗽了一声。

小杂役吓得魂飞魄散,跌坐在地上,手里还攥着一把刚拔的鸡毛——看样子,他不仅想偷柴,还想偷柴房角落里那只用来报晓的老鸡。

“陈小三!

你敢在这里偷东西!”

忠伯低喝一声。

那叫陈小三的杂役脸色惨白,连连磕头:“忠伯饶命!

小的再也不敢了!

是……是刘婆子让小的来看看,说三公子这里有好东西……”这话一出,沈砚眸色微沉。

刘婆子?

春桃怒道:“你胡说!

刘婆子怎么会让你来偷东西!”

陈小三急得快哭了:“是真的!

刘婆子说,三公子傻,藏了好东西也不知道,让小的来翻翻,找到了分她一半……”忠伯气得发抖:“这个毒妇!

竟连公子这里都不放过!”

沈砚抬手,制止了两人:“陈小三,我问你,刘婆子除了让你来偷东西,还让你做过什么?”

陈小三愣了愣,看了看沈砚,又看了看忠伯,支支吾吾道:“还……还让小的盯梢,看三公子每日都做些什么,有没有跟外人接触……”果然。

柳氏不仅克扣他的月钱,还派人监视他。

看来,这位嫡母对他的“关注度”,比他预想的要高。

“你偷柴偷鸡,按府规,该如何处置?”

沈砚继续问道。

陈小三吓得脸都白了:“要……要被杖责二十,赶出侯府的!

公子饶命啊!

小的再也不敢了!”

“我可以不追究你。”

沈砚道,“但你要帮我做件事。”

陈小三眼睛一亮:“公子请说!

别说一件,十件小的也愿意!”

“你去告诉刘婆子,就说……你在柴房里找到了这个。”

沈砚从怀里掏出个东西,递给陈小三。

那是一枚铜制的小牌子,上面刻着个“砚”字,是原主生母留下的唯一遗物,不值钱,却也算个念想。

春桃惊呼:“公子!

那是……”沈砚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话。

陈小三接过铜牌,不明所以:“就说……找到这个?”

“对。”

沈砚道,“你说你翻柴的时候找到的,看着像个值钱物件,想交给她。”

陈小三虽不懂其中关节,却也知道这是脱身的机会,连忙点头:“小的记住了!”

“去吧。”

沈砚挥了挥手。

陈小三如蒙大赦,揣着铜牌就跑了。

忠伯看着他的背影,忧心忡忡道:“公子,这刘婆子要是拿了铜牌,不肯还回来怎么办?”

“她会还的。”

沈砚语气笃定。

一枚不值钱的铜牌,却可能成为刘婆子拿捏他的把柄——比如,诬陷他私藏“赃物”。

但沈砚要的,就是这个“把柄”。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陈小三就回来了,手里拿着铜牌,身后还跟着刘婆子。

刘婆子一脸“慈祥”,看到沈砚,脸上堆起假笑:“三公子,听说你丢了东西?

陈小三这孩子不懂事,捡了你的东西没及时还,老奴替他给你赔罪了。”

她说着,将铜牌递过来,眼神却在沈砚脸上打转,似乎想从他表情里看出些什么。

沈砚接过铜牌,揣回怀里,脸上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模仿着原主的样子,含糊不清道:“我的……我的牌子……”刘婆子见他还是那副痴傻模样,心里的疑虑消了大半,又假惺惺地说了几句“以后要看好自己的东西”,便拉着一脸忐忑的陈小三走了。

看着两人走远,春桃才松了口气:“吓死奴婢了,还好她还回来了。”

忠伯也道:“公子这招真妙,既没得罪刘婆子,又拿回了东西。”

沈砚没说话,只是望着刘婆子离去的方向,眸色渐深。

刘婆子肯把铜牌还回来,并非因为“仁慈”,而是因为这枚牌子“不值钱”,不值得她冒着得罪“痴儿”的风险留下——毕竟,在她眼里,一个痴傻的庶子,就算丢了东西,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但她不知道,这枚铜牌,只是个引子。

陈小三会成为他安插在刘婆子身边的眼线,哪怕只是传递些鸡毛蒜皮的消息,也足够他拼凑出更多信息。

更重要的是,他验证了一件事——这些人,看似强势,实则愚蠢。

他们的行为逻辑,全凭“利益”与“惯性”驱动,只要抓住这两点,就能轻易引导他们的行动。

“忠伯,去把剩下的柴火搬到柴房里。”

沈砚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春桃,你去看看,厨房今日有没有剩下的米汤,讨一碗来。”

两人依言而去。

沈砚走到柴房门口,望着侯府深处那片朱红的屋顶,嘴角勾起一抹淡不可察的笑。

第一步,成了。

他用一块绿豆糕,一枚旧铜牌,试探出了西跨院的“水”有多深,也找到了第一个可以利用的“支点”。

接下来,该轮到那笔被克扣的月钱了。

对付贪婪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觉得有利可图,然后……在他们伸手的时候,狠狠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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